第44章 十年（4 / 5）
“有，他提到了方晴。”李木匠肯定的答复。
“对对对，他是有说到方晴。”王瘸子附和道。
“为什么提到方晴？”
听到沈清扬问起方晴，三个人相互对视几眼，王瘸子吚吚呜呜，含糊着说道：“呃…那个，听左脚的意思，好像是他把方晴给那…那啥了。”
“后来呢？”沈清扬继续问。
“没过多久，谢远山拿着攮刀子来了小卖部。”
“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审判长并没有阻止，沈清扬那像是在审问犯人的行为。
旁听席的人们，也都静静地听着。
“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
“呃…这个…”王瘸子看了看站在被告席的谢远山，吞吞吐吐。
沈清扬知道王瘸子在顾虑，于是说道：“照实说就是。”
“左脚见到远山小侄拿着攮刀子进来，躲到了桌子后面。”李木匠接过了话茬。
“对，我看到左脚抓了一把凳子，朝远山小侄砸了过来，后来两个人一起摔倒了。”牛牯佬紧着说道。
王瘸子这时候急忙说道：“对，当时他们就摔在我旁边，吓了我一跳。”
“后来那攮刀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就插在了左脚的肚子上去了。”
“哦。”沈清扬眼睛一亮，“你是说，他们两个人一起摔倒，然后那攮刀子就插在了左脚的肚子上，而不是谢远山直接把攮刀子插在左脚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