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来一刀(1 / 3)
且说这王怀和他父亲在前些天晚上聊了很多,才知道自己要学的实在是太多了,单单一个御人之道,古今多少帝王将相都不见的真正的明白,王怀坐在椅子上,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冷!
于是当即和手下几个亲信的将领,谋士等人商议,要将内部人士调整一下,虽然他是大王,但他手下之人,还有‘硕阳’各方势力到底和自己是不是一心的,自己心里都没有底。于是要决定将“硕阳”原本武将的权利逐渐削弱,之后换上自己的亲信。?
其中一人挺直身躯拱手说道:“大王,臣以为此事不妥!”众人看时,原来是贾篆,此时的他正在王怀座下当当吏部尚书,“公为什么说此事不可!”王怀说道。“大王,臣等自‘心屿’逃亡到此,借贵地才得以安身立命,大王登基以来,多用旧部,而对‘硕阳’老臣大多摒弃,不受重用,他们本就有怨言,如果此时我们再进一步削弱他们的军权,一旦矛盾激化,结果将一发不可收拾!”贾篆说道。
听完贾篆这句话,各位都议论纷纷,其中一人,名为孙宇昂,也是先前王怀家中的舍人,先前一鞠道:“大王,臣以为玉章公所言甚是,此事不可操之过急!”王怀也觉得这个事虽然比较严重,但确实不可以操之过急啊!“虽然此事不宜操之过急,但某有一计,一可以将‘硕阳’军权收归大王所有,二也可以测试一下他们的忠心。”孙宇昂说道。
“公有何计!”贾篆说道。“‘硕阳’武官以襄霖为首,手握重兵,‘硕阳’文武百官于其交往者不在少数,可谓势力庞大,不得不防,我们可以让他领别军一支,去攻打‘泻泉’!限期三天内打下来,如果打下来,就以将军劳苦功高,应该好好休息为由让他好好休息,如果没有打下来吗,那就没什么可说了!”孙宇昂说道。
“哈哈哈,我一直以为贾公有这么多的奸计,没想到你宇昂兄也有这么多的奸计啊!”王怀说道,座中诸人闻言都哄堂大笑,贾篆和孙宇昂看了一眼,也互相指着对方,捧腹大笑。
第二天,就有旨意传到了总兵府,说襄霖本王忠臣也,现领别军八千,前去攻打“泻泉”,作为武将出身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八千士兵打城防坚固,重兵防守的“泻泉”,这不太可能吧,就是这后面再加一个零,也不太可能吧,但也只能领命,襄霖双手捧着圣旨,跪地磕头谢恩!
襄霖去校场点了八千士兵,手拿狼牙棒,骑着枣红马,一身银色盔甲,猩红披风,翻身上马,神采奕奕,众将官都惊呼天人。一行人浩浩荡荡一路南下,他这心里寻思,这我还要做个忠臣,但这一次又不得不打,唉,可惜了这些儿郎们的性命,但是为了成就大业,也只能这样了。
众人又走了十几里地,才看见“泻泉”的高大城墙,墙上一杆红色大旗,上书斗大的一个“章”字,八百米外都能看见。襄霖坐在马上,对手下将官们说道:“儿郎们,一会三通鼓毕,全军出击,和我掩杀过去!”众将官跪在地上齐声说“诺!”
于是各位士兵排列整齐,三声鼓毕,喊声如雷,就像群狼一样向“泻泉”扑来,城上的士兵正在聊天,突然听到了三声鼓响,就像晴天突然一声炸雷一样,吓得城上士兵浑身一颤,众将向城下探出头时,吓得面如土色,只见城下尘头大起,看不见有多少人马,只听见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吓得浑身都僵了,霎时间,箭矢如雨,贯穿城上士兵身体,刚刚还寂静的城墙,顿时哀叫声不绝于耳,士兵身体一个个倒下,鲜血横流。
不一会,“泻泉”守将阴魂将军登上城墙,看着城下尘土飞扬,却是面不改色,于是即刻下令,讲重弩搭在城墙,一声令下,重弩其其发射出去,霎时间,襄霖一方士兵人仰马翻,尘土飞扬,紧接着又令弓箭手万剑齐发,不到一刻钟时间,差不多射出了五万支弓箭,这襄霖一方士兵损失惨重,于是便下令撤军,撤出他们的射击范围,襄霖也中了一箭,但可喜的是射在了肩膀上,并没有射在要害处!可是这八千士兵,却所剩无几了。
这一边的“泻泉”副将肖莫邪,对阴魂一鞠道:“将军,末将请命前去追击!”阴魂一拜拜手道:“唉,不必了,我城内士兵不多,如一旦追击,空有埋伏,我们只能据城防坚固而守,绝对不可主动出击!”那个副将道了一声“诺!”便和阴将军一起站在城楼上看着远方。
这边的襄霖一看,自己得八千人马没剩多少了,在此地也不太安全,我们就只能先回“硕阳”,从长计议了,一行人垂体丧气,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回到了“硕阳”,王怀等人早早的就在“硕阳”城门迎接,襄霖一看王怀出来相迎,急忙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多王怀说道:“臣打了败仗,还请大王降罪!”
王怀急忙将他扶起,开口说道:“襄将军不要想那么多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你也受了伤,还是好好养伤吧,其他的事就让褚盾将军代为管理吧!”这襄霖一看,这是要拿掉我的兵权啊,可是也无可奈何,于是跪地说道:“臣多谢大王不杀之恩!”
回到家中,怏怏不快,在家一个人喝着闷酒,不一会,陈松走了进来,襄霖想要起身,陈松便急忙跑了上去,对襄霖说道:“将军身上有箭伤,不宜过多饮酒啊!”“唉,我还原本想助先生一臂之力,可是现在军权也被罢免了!”襄霖说完,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