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噩梦崩溃（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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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仍有人类的记忆，甚至你还认为那才是你的根本，你身为连环杀手的记忆，驱使着你想要在人间肆意制造杀戮的梦魇，你的认知中，你仍是原先的那个你，你从未改变。”
“……这和你能做到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那关系可太大了，你既然是个人，你就有精神力，而我正好有一点点精神异能。”
“这……”
科林斯万没想到，他会听到这种答案，原来对方能控制他的原因，竟然是他根本看不上的精神异能？
“这不可能，梦境之力远在精神力之上！到这个时候，你还要戏耍我！”
“科林斯先生，梦境源于幻想，人是如何幻想的呢？不是用精神力吗？梦境之力或许是在精神力之上，但正因如此，精神力才是梦境之力的基石啊。”
“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直认为梦境之力是最伟大的力量的科林斯，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认知，彻底陷入了自我质疑当中。
“怎么不可能，只是你还没想明白，你再仔细的想，努力的想，即便陷入自我质疑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想清楚，为什么精神力是梦境之力的基石？又为什么不能是呢？”
“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科林斯不再精神分裂了，他已经全部陷入了疑惑之中，不断地思考……一个错误的假设，却非要将其想出正确的答案。
于是他越想不出，就越自我质疑，越自我质疑，他就越虚弱。
科林斯的身体不断散佚出黑色的气息，身体逐渐发虚。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最后一个疑问，科林斯在疑惑和质疑中，身体彻底消散，变为一团黑色的迷雾，却仍散发着疑惑的情绪，和恐惧的气息。
“抱歉，科林斯先生，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你，因为这根本就是我瞎掰的。”
乔尼表示他都没见过梦境之力，更没感知过，他哪知道精神力是不是梦境之力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