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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益鸟在宽敞的车里将一枚系着红绳的老山参献给侍卫长。侍卫长微笑着收下。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大司命已经给小王子看了气象,既非贵主,也非短命,苟延残喘罢了。是借机整治不听话的御医,你万不可治好王子的病不打紧,惹恼了大司命是要掉脑袋的。”
扁益鸟施礼道谢。心中却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想方法打败大司命,树立医术权威。
不一日,扁益鸟来到郑国国都。
其实,扁益鸟很担心自己的气象被善于望气看出来。这让他多少有些失落和确幸。失落的是自己也算是有雄心有野心的人。而且自己的医术已经足够强大,按理说应该有强大的气场表现出来啊,私下里,他曾经让明月望他的气,明月有些讨好地说,“先生的气收发自如。“那就是没有咯!是不是自己还不够用心?没有聚精会神。他想不通。确幸的是,没有人知道他的雄心相对安全一些。自己成长在旅店里急功近利思想根深蒂固,所以,做事不沉稳,是大忌,自己必须一点点改掉。
车辆被直接领进宫中。王后的侍女已经等在内宫门前了。
扁益鸟望了王子的五官表征,又查了舌苔,诊过“寸关尺”之后,断定是:饮食不节、情志郁结、素体虚弱、劳逸失度引起阳气郁于内不能外达体表而产生气机不畅,寒热错杂,故而导致三焦郁滞不通。
“怎样?”王后忙问。
“病虽持久,但五脏未伤,不碍事。”
“多久能好?”
扁益鸟刚要回答,忽然想起侍卫长的话,便道:“假以时日。”
声音未落,只听得王后大怒:“好一个假以时日。你心中早有计较,却不肯直言,是消遣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