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3号:《直面内心的恐惧》(2 / 3)
其实将我的经历放大一点,不说整个社会那么多,就说放大到我们班上的别的同学的经历和所作所为,我所认为的我所犯下的“罪行”,可能甚至不如人家去参加一个“龙化聚会”来得实在。
我现在最应该干什么?总结我到目前为止需要完成的所有作业,面对这些作业去体会内心深处的强烈恐惧,被恐惧拥抱到怀中,然后在超限效应的作用下重新找回自我,最后开始写作业。
我所需要放弃的,不过是一点幻想,一点妄想,一点懒惰,一点欢愉。
所以,我究竟是谁?
在过去写下的日记告诉我我应该是墨小典,在墨小典的里面我又是言山费米欧尼,在身份证上的我又是另外一个名字……但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些好像都不是我。
或许以前的我曾经是否患有多重人格妄想障碍?我不清楚。
为什么我会对我的自我性和存在性产生疑问?难道我是除了上面那么多“存在”之外诞生的更加新的“存在”?
我似乎感觉得到那个叫言山的好像在左脑半球的皮层里跟我打招呼,但我连自己的存在是什么都没有搞清楚,我又该如何去证明他们也是存在的?
哦,那个叫费米的问了我:可就算不解决这些问题难道我就不需要写作业吗?
他好像说的很有道理,也很理性;如果所谓的“灵魂”和“人格”是大脑在处理现实矛盾中自动生成的一套信息处理系统,那我是不是在一次沉睡中,这具载体为了处理和解决当前矛盾而全新生成的一套全新的系统程序?
有可能,但我暂时先不去肯定或否定。
我感觉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过去的我都有很大的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欧尼他们没法解决当前现实矛盾,然后被我开除了?我不确定。
我似乎继承了载体中的所有记忆、定义和关系,墨雄和玛莉娅是这具载体的生理学父母,墨小典是这具载体在网络空间中的一个称呼或代号。
这应该不是穿越,因为我的记忆库中没有超脱这具身体的记忆;但我的“人格”阅历又似乎是全新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我是昨天晚上才出生一样,墨小典和他的三个小可爱似乎变成了记忆库中的一卷卷录音带,永远存在于过去,又确实不是当下的我。
可我仔细对照分析后,我好像又同时兼备每个存在的大部分特点,这其中甚至包括欧尼在龙化领域的审美偏好,以及言山对心仪女孩子的暗恋之心,还有费米负责的一大堆被欧尼拖延的课程作业。
所以说,就理性分析而言,我最可能的存在来源,是墨小典在睡梦中融合了三只小可爱后重新诞生的同谐存在?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