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常栈的态度（2 / 3）
好书推荐：
真数千手，从木叶开始平定乱世
古国铸剑师
大明言官
绝品小仙医
四合院从恋爱开始
二周目，她们对我恶意满满
男神从自律开始
奶团四岁半：被七个舅舅团宠后火爆全网
我真是女明星
重生之我是魔头大佬
察觉到了床上的响动，程千迅速起身，第一时间来到了床头。
“醒了？”
“是啊头好痛”
“我去给你拿水和吃的。”
看着程千快步离去的背影，方易揉揉脑袋咧嘴一笑，自己这待遇好像提升了些。都能轮到队长伺候自己了。
吃完喝完，程千终于开口询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哦，你说那块头骨啊？”
“嗯。”
仔细思考了一会后，方易如实回答：“我不知道。当时就是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我觉得我能毁掉它。然后我就那么做了，然后我就成功了”
“现在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或者感觉有被灵反噬的前兆吗？”
“没什么恢复这么一会头痛也好多了。”
程千点了点头，看他的样子不似作伪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紧接着她问出了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这段时间，你的意识是完全昏迷的，还是有时处于清醒状态。”
闻言，方易有些犹豫，不知该从哪说起。最终出于对程千的信任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话。
“我应该是看见了‘吞噬’用应该是因为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祂。我看到祂在吞食着大地上的一切生灵和物体，直到视线所致之处除了暗红色的泥土再无一物。”
同为御灵者，程千自然明白他说的不可能是实体看见了，只可能是灵体或者意识一类。
“你没有和祂交流吧？”
“差一点点但是当时你说过的‘灵的指引’疯狂的警告我，最终我没有开口。不然可能就回不来了。”
方易苦笑了一下。然后试探着开口问道：“是不是御管局那边有什么不好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