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现实（1 / 4）
白鹿语已经开始看第五个姬其然。
那就是表白后，姬其然的神态变化。
白鹿语心跳不止，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惊慌。
“肯定害怕姬其然不同意。”
“这是可以确定的，而且看那表现，她既然怕不答应，也怕答应，看来她思考很深，会自然想到最终的结果，那些个可能性，都会让她纠结。”
“不过比起姬其然，她明显会有更明确的决定，怕是会阻碍终焉，或者是其他方式解决那个问题，所以决定权反而是在姬其然手上。”
这次讨论很顺利。
但看姬其然那边。
他看过一切，却只是在最后一个动态的白鹿语身上有那么一些悸动。
他心跳不止，怎么都停止不了。
“契机，原来如此，这就是契机。”
“刚才还是对照了他看向视角画面，以及以前的记忆画面，他看着其他人，多有一些模糊，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看清任何人，他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谁是谁的。”
“这是个什么毛病？”
“没有色彩，我怀疑是之前的人生，他只是本能态度，缺少人之思维，但是，当他第一次悸动之后，反而思考起来更清晰了，他好像可以看到别人的样子了。”
“不至于吧？以前也能分清楚啊？”
“你确定？讲真，这个家伙，以前那问题多得很，问的姬休都烦恼了。”
“对，好像是这样子，那时候他就是个问题机器，可那些问题，实际上也可以不问，但他就是问了，而后来，他问题少了，反而是无法表明他是怎么个想法，但。”
“但他悸动了一次后，迷惑再次出现了，可不是说明他反而回到最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