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参加葬礼(2 / 2)
即便是穿上了西服,还是难以掩盖住他乡土的气息,他的额头光亮,脸上挤出了几分笑意。
邰吉安将他的死归结于婚姻的不幸,邰吉安一直坚信,人的一辈子分为三个阶段:童年,壮年,晚年。
童年的幸福靠家庭,壮年的幸福靠自己,晚年的幸福靠婚姻。
那人晚年的时候喜欢酗酒,一次双腿摔成骨折,在尚未痊愈的时候,固执的离地行走,自此他的腿变成了畸形,饶是这样,他依旧顽强的活着。
顽强的行走,串门,下街,即便是别人家里不喜欢,他依旧选择性的去串门,他还活着。
老年的时候,他和妻子吵架了,十多年都未曾和好,余生悲情,尽在婚姻二字。
童年的悲剧归结于家庭不幸,壮年的悲剧归结于自己不努力,晚年的悲剧归结于婚姻的解构。
无论什么时候,人都会孤独,孤独的想起,忘记。
青葱岁月,匆匆而去。
夜,三间大的帐篷搭建起来了,黑色帐篷之下摆放着四桌席。
流水席之后撤走席面,正厅之中摆放着一口棺木,棺木面前正摆着遗像,遗像前面有香盒。
晨,逝。
晚,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