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番薯与朝贡(2 / 4)
朱谊汐淡然道。
眨眼间,时间就不知不觉到了1650年,查理一世在1649年,即去年被砍头,震撼了整个欧洲。
从事商贸的新贵族,与旧贵族因为收税争斗,因为信仰和国王斗争。
当然,如果从整个欧洲来看,这是三十年宗教战争最后的余韵。
深刻的诠释了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恶的概念。
而与此同时,整个十七世纪及以后,东亚文化圈,都在驱逐天主教及其信徒,对于一神教的畏惧深入人心。
对此,朱谊汐并没有如同历史上的乾隆那样,听到法国路易十六被送上断头台的消息后,彻底地进行锁国和限制。
他么的,中国改朝换代更恐怖,族灭全家,西方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也只有听到这则消息时,朱谊汐才明白世界被缩小的意义所在。
“新贵族就是人民,代表着英格兰的利益。”
英格兰大使据理力争。
朱谊汐摇摇头,对于这场大了七八年的内战并不感兴趣,随口道:
“我这次请你过来,是为了荷兰之事。”
“荷兰?”
“贵我两国联手对付荷兰如何?”
朱谊汐兴致盎然地问道:“贵国在欧洲,我在南海,各有所得。”
英国的纺织业开启挑战荷兰人,自然视荷兰人为大敌,这种关乎生死的问题,可比中国严重多了。
而对于大明来说,荷兰人控制马六甲地区,以及马来亚,印度尼西亚等群岛,则是渴求万分的殖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