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大人(2 / 3)
“还我女儿!”
“我要杀了你!”
围绕着队伍的芦芦战兔们立刻拿起兵器毫不留情地捅向来人,女将军也举起长剑,大喊道:“有敌袭!准备作战!”
但是来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不顾一切地往前冲着,丝毫不畏惧芦芦战兔们的铁器。很快,队伍便被冲散,两个年轻的兔族抢步登上了马车,一把拉开了车门——
“文良,滚出——”
一把巨大的黑铁钳夹爆了兔头,他身旁的人惊吓得站立不稳跌落在地上,他惊恐地望着上方——一把巨大的铁质枷锁毫不留情地砸了下来。
“啊——”一个拿着锄头的鹿族只看见两把小巧的钳子伸向自己的眼睛,下一刻,一只只有半人高的黑色小猫便跳到了地上,两把钳子分别夹着一颗眼珠。
马车里走出一头巨大的象族男人,他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褐色的短裤,举起那把沉重的枷锁重重地朝人们砸来,人们躲闪不及,便在无数混杂的哀嚎声中,变成了枷锁上往下抵着的血肉。
从马车里跳出来的,还有一个身材高挑的鹿族男人——他全身都包裹着与荆棘同色的斗篷,只在头顶开口露出一对鹿角,他拿着那把黑色的巨大铁钳,如铁锤般砸向那些人们,又时而变化动作,精准的夹在某个可怜人的头上。
这三人的战斗力远胜护送他们的芦芦战兔,那些人们很快失去了战斗力,被芦芦战兔包围起来,最后绝望的放下了抵抗的工具。
“吵吵嚷嚷的,不成体统。”
最后从马车里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城隍制服,却头戴荆棘冠的中年兔族男人。这个城隍打扮的男人身材高大,全身的毛如雪般洁白,但面部却宽大而扁平,显然是经常叩拜的缘故。他怀抱着一柄半米长的玉如意,缓缓走下了车。
女将军连忙跃下蜥蜴,朝那男人跑来,行礼道:“义父!您没事吧?这都是因为我的失误——”
这便是青水如今的相国文良,也就是两位王后的父亲,芦芦王子们的外公。
“不必如此,”文良的表情看起来异常祥和,“你们没有受伤才是万幸啊,芦芦族对奉公守法、恪尽职守的人们是宽容的,比起我来说,你们芦芦战兔才是青水最重要的啊。”
“唔是。我会更加努力的”女将军看了眼那些抱着头跪在地上的人们,问道:“义父,这些人,如何处理?”
文良走向其中一个被钳子夹着脖子,动惮不得的人身前,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因为你这天杀的魔鬼!我的家人被你抓去修屋后就都没有活着回来!你欺骗我们说那不是什么恐怖的工作,结果我的家人一被带走就、就——”
文良面无表情道:“我们文家不遗余力的效力青水,你们能为我们文家做事也算是对青水尽善,这是你们的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