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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换个词?文明一点,不要总是这么简洁明快。”
马广海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嘴里又是一句:“艹!”
中华语言,博大精深。
马广海四句话说了同一个字,却有着四层意思。
第一次说,是对自己毫无进步的无奈;
第二次说,是对自己现状不好的不甘;
第三次说,是对自己被晚辈教育的自嘲;
而第四次说,完全是朋友之间亲密关系的自然。
可喜的是,这四层意思,两个人都听明白了。
一根烟只剩下烟蒂,马广海这才开了口,终于可以换个词。
“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在这个时间要买庆和酒厂?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你他喵的好好跟我说说。”
这是和新任董事长说话的态度吗?
曹梦醒笑了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初自己被流放到北省大华市的时候,接手大华市场就把他蒙在鼓里,要是从那时候开始说,就更没完没了了。
“我说我被富-婆包痒了,你信不信?现在入手庆和酒厂怎么了?不好吗?”
曹梦醒反问道。
马广海咂了咂嘴。
之所以有此一问,也算是替曹梦醒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