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归途（2 / 4）

反正警方已经来过现场，断不会赖掉这笔账。

张大川手忙脚乱地归拢着原先陆凡房间里的一些小物件：水壶、水杯、眼镜盒……

突然他发现地上角落里躺着一个棕色的立方体盒子。

这是一个木质的方盒，一眼看去，就像是个骨灰盒。

张大川本以为是黄毛一伙人的恶作剧，正要把它扔出去。却发现盒子的正面有一个密码锁。

“老陆，这是你的吗？”

他举着盒子朝陆凡晃了晃，盒子里发出物件碰撞的响声。

陆凡闻声走了过来，却没有回话。只是沉默地把盒子接过，放进了衣柜底下的抽屉里。

张大川起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又收拾了一会儿，他发现气氛有些安静得过分了。

转头看去，陆凡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把衣物从地上捡起，放进衣柜的动作。

有些衣物上还残留着被踩踏过的鞋印，陆凡却如同没发现般，若无其事地将其叠好放进衣柜。

张大川心里一动，连忙放下手中被踩坏的钢化水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觉得陆凡是因为这几天遭受了太多打击，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前几天还在一间教室一起上课的赵晓光死了；班主任何潇潇整整疯了二十年；自己的出租屋又被破坏成这个样子……

张大川的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他知道陆凡不会怪他，但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冲动和黄毛一伙发生了冲突，陆凡的出租屋也不会变成这样……

见陆凡没什么反应，他帮陆凡把那些脏了的衣物重新挑出来塞进洗衣桶里，又继续收拾起地上的杂物。

……

南城派出所的审讯室里，五官凌厉的警官直勾勾盯着眼前的黄毛。

“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