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场(4 / 4)
“怎么会……我还以为我惹爸爸他们生气了……”
“没有,安塞尔要记住家人之间从来没有对家人生气的哟,而且安塞尔是最可爱的孩子一定不会有人生气。”
回应的是少年的是少女鼻音和发出“家人”,女童扑倒在肩头呓语着。
少年有些无奈看着这个女童,女童完全不知道母亲受到源石病感染。
草场上出现点点萤绿色,那是萤火虫在旷野上起舞,一只正在安塞尔的鼻尖上,萤绿的亮光与樱粉色皮肤结合,显得脸朦胧,仅仅照亮鼻尖,看模模糊糊的五官轮廓。
草原上背着女童的影子消失在原野上,走远,影子映射在男人眼中,当他眨眼时,影子消失了。草原上还是四处飞舞着火星,显现萤绿的冷光完全不相同的炽热毁灭一切的火热。
男人回想起这一切,看着热浪席卷着这一切,暗下决心。
回到家,家中虽然拮据,但永远是温暖温馨。
“怎么样,想好怎么给给妈说了没?”女性带着狡黠的语气问到。
“妈,这次我出一趟远门,这个事我会给爸说一下的。这件事是一个乌萨斯那边的一个很重要的人。”
女性突然凑近,仔细的凝视着男人。末了,叹气:“妈老了,你们什么都不愿说,看来你没有说谎。”
夜色如墨般沉重,突然被撕开两道缝隙,车灯照亮了有些泥泞的道路,引擎声响起,但是路上只有一阵扬起的灰尘和远去的引擎声。车辆仿佛鬼魅般的潜心在黑夜中,像一条潜行在太平洋深海里的一条鱼灵活的转向。
男人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在不打开车灯的情况下驶出雷姆必拓力量。
远处,安德切尔和芙蓉在雷姆必拓附近旅店中。二者都沉默不语,安德切尔微微的摇头,芙蓉一直沉思。
“咳,咳!”一个虚弱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气息不是很平稳,如果用中医的望闻问切的话,中年男人调制数息也无法让气息平稳。
房间在医院里显得太与众不同,尤其是一个很少为感染者服务的医院,安父躺在病床上。
“吱呀”的一声,房门被打开,男人快步走了进来,中年男人又咳嗽了一阵,中年男人伸手,男人已经把水杯递出到嘴边。
中年男人喝完水,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一边用关切的目光注视着男人,好像在说“没事的,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