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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菡秀绣完一片莲叶,转头看向成敖风,眼里是无限柔情,“相公,我爹执意要回乌家堡了,但是我担心他的身体。这一次他伤的不轻。”乌菡秀说。
“是吗?爹要回去了。毕竟他是一家之主,总要回去主持大局。不用担心,爹在江湖那么久,他的名声不是随便来的,他撑得住。倒是你,不要表现的过分担心,像爹这样的宗师,最不喜欢别人担心他老了。”成敖风握住妻子的手说。
“还是你想的周到。那我听你的。”乌菡秀点点头,“可惜菡翎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个时候是她和爹修补关系的好机
会。”
“是,这二小姐和你真是天渊之别的两人,一个好静,一个好动。二小姐总爱野在外头,还好这么些年都没出什么事。”成敖风说。他心里忽然想到一些事,为什么乌菡翎成日在外头,他听不到有关她任何不好的消息。过往有岳一阳护着,可是近两年据说乌菡翎都是自己出去。他又想到乌菡翎让他杀了端木远志时候的表现,没有一丝狠劲也没有一丝愧疚,就像在唠家常一般。
成敖风再次看着忙着刺绣的乌菡秀,他的妻子不像有什么秘密,难道乌菡翎有如此的心机,将一切都瞒着整个乌家堡,而且到底瞒了多久?
西山雨林深处,两个耄耋老人在下棋。一个是曾经在江湖上翻手为云的石克天,一个是天下间人人都想求医的“气华佗”,只是那些已经是当年事,现在的两人下下棋,喝喝酒,有时出山游玩,看着逍遥,可他们自己老说自己是“空巢老人”。
“你徒弟去哪里了?”石克天问三大夫。
“谁知道?记得拿钱回来孝敬他师傅就好了。”三大夫抚着须说,“你徒弟呢?”
“北海。”石克天落了一颗子。
“北海?”三大夫不知道没有了北海境主的北海孤境还有什么吸引力。
“哈哈哈,你输了。”石克天拣起三大夫的白子。
“我就说我徒弟聪明啊。要练寒天神功,估计当世只有她想得出这种办法。”石克天得意地说。
练寒天神功首先要散功,其次才能修炼,进而可以转化。石克天就失败在转化的关口。为了不伤到乌菡翎,石克天有意让乌菡翎边修炼逐日神功,边向她灌输至阴的寒天真气,这样乌菡翎凭着天赋异禀能够使用两种真气。但是乌菡翎不会按着这样的做法来。对她而言,现在身体里的寒天真气是石克天的,不是她自己的,她怎么可以这么丢脸地用着别人的东西呢?她一定要把那些别人求而不得的东西变成自己的。要散功的话,天下间还有谁会比摆渡人魏成散的更彻底?但是这么散了也就太可惜了,如果只是把散掉的功力转移到身体某个角落藏起来,再将体内现有的寒天真气转化。之后再相反地来一次,将寒天真气藏起,把藏起的逐日神功转化成至阴。这样的修炼或许危险,但同时有另一份真气护体,配合乌菡翎特有的体质,一切皆有可能。她要做的不过是拜托魏成教她散功之法,再软磨硬泡离正教她望界山的“斗转星移”。
“她那么有信心?”三大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