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零章 退让(2 / 5)
“总督大人,您评评这个理,当时您可不曾见得,就是酒席宴上几碗酒喝不喝的事,他袁韬居然扯翻了我的岳丈又捆又打,不是我拦着,都要拔刀子了,这该怎么算?”
这话一说,李乾德、武大定,连同被绑做粽子的袁韬都是一懵:
这赵狗子啥意思?
一杯酒的事?!
“雨然公,救我,咱们可是说好的……”袁韬可知赵南离不是好相与的,可在后面胡乱一叫,才出声就被韩羽、雷震给堵了嘴,呜呜地出不得声。
而李乾德也是眼珠一转,立时就坡下驴。
回身语重心长地数落武大定:
“不管是何道理,武犁庭,你不能动刀子啊?”
武大定铁青着脸,倒提着锯齿飞镰的长杆大刀一言不发,李乾德很有耐心的絮叨起来。
“无非是几碗酒的事,到这地步,大家酒也醒了,咱们商量商量善后,否则,这么动起刀兵,岂不害了城中的百姓。”
其实李乾德信口胡扯,小小的犍为城,还有几个原住的老百姓?
可南离却像被戳中了心窝子一般,只觉知音难寻,痛心疾首,从大堂中远远打躬作揖。
“李大人所言,正中末将之心,既然如此,咱们别打了,各罢刀兵,此事的是非曲直,请李总督,会同樊公、吕公,三堂公断。”
到最后朗声向犍为县衙的仪门墙头一喝:
“如何?”
“甚好甚好,正该如此!”李乾德打定了主意,今日自己留了手,还可回寰,若就此拼个你死我活,不仅胜负难说,于己何利?
南离就借着这个势头,摆出一条路子:
“请武犁庭让开一条路,我们就此出城去。”
“日后双方各委一人为使,会商今日之纠纷,再各自上表行在朝中,是非曲直,自有阁议、部议。”
李乾德骑墙头上看了一眼武大定,武大定冲他皱眉一摇头,李乾德却更狠地摇摇了摇头,又将头向南关那边一摆,结果乌纱差点掉下来,赶紧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