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绽放的生命力（1 / 4）

奇怪的环境之中，零牵着小姑凉的手，不紧不慢的行走着。

暴虐且混乱的意志从躯体之中，那被零强行引爆的生命力中，不断的涌现而出。

主动迈向混乱的生命在这一刻，以彻彻底底的消亡为代价，在拥抱混乱的同时，也获得了那么一丁点的，可以说是用尽所有自身秩序而换来的力量。

但即便如此，大部分的生命，也只会在一瞬间成为一摊混乱散碎的物质团而已。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像零这样，控制着自身毁灭的速度，来换取更多的，可供支配的力量的。

或者说，零真的是人吗？

零不知道。

地上的影子，是不会去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是人这种无意义的问题的。

零知道的只有一件事。

当零拿回属于零自己的记忆的时候，或者说，零的记忆恢复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那个时候的零，才是真正的零。

零紧紧地抓住了小姑凉的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零总有一种这个小姑凉比零更加真实的错觉。

也许是错觉吧。

小姑凉看了看零，一片洁白的羽毛从天而降，将一朵血色的花朵碾成虚无。

“难以控制，果然，即便是中转了数层之后，那家伙的力量也依旧能凌驾于世界之上。”

零有些不安的左右扫视着，可惜，零依旧什么都看不见。

失去了视觉这一人类的主要感官之后，即便是通过其他感官的超负荷运作来作为代替，却也终究无法真正的替代视觉。

零有些不适的摇了摇头，愣了片刻。

虽然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毫无疑问的，似乎发生了些许对于零而言极为不利的事情。

但零没有选择，或者说，零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