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计划（1 / 3）

“你不觉得很矛盾吗？你一边又思考着那虚无缥缈的反向穿越，试图扼杀每一个导致这件事发生的因素；一边又极力描绘‘柄’组织的美好存在和悲惨结局，表露出不甘于现状的神色。所以你到底希望我们张扬些还是收敛些？”萧蒿具现出镜子，在手中旋转着。

“……”

“我本来还不确定，于是就试探一下。你有这样的反应，看来你确实是那么想的。你把自己置于一个电车难题中，而你就是那个操纵轨道的人，一边是凹凸世界的少数人，一边是现实世界的全部人，对吗？”

“……”

“你的模型是完全错误的。穿越者的暴露是一个必然事件，我们能决定的无非就是事件发生的速度。哪怕你一直隐姓埋名着，你也不可能成为那个决定两个世界命运的人。”

“无论我怎么想的，但两个世界的命运也太绝对了吧？”

“现实世界的人凭借着拥有更高层次的认知和掌握更高价值的信息，能够迅速地成长，哪怕是在这个世界一片空白的我们，也能轻松碾压大多数参赛者。这样的人哪怕没有刻意展露自己，也会成为时代中最耀眼的星辰。如果穿越者是普遍存在的，那么……”

“那么我们阻止不了现实世界的暴露，对吗？”丘洛低沉地说。

“你终于想通了。”萧蒿收起手中旋转的镜子，抬头对丘洛微笑着。“生命的火车需要动力，缺乏动力的火车，车窗外只能是一片荒芜。纵使我们不能阻止一切悲剧发生，我们也应该怀着这样的信念前进。穿越后，我没有把凹凸世界看成一个虚拟的世界，凹凸世界的人在我眼里是人，而不是标签化的机械的人物模型。因而我无法漠视这一切。”

“这方面上，我的观点和你一致。但你这样不是一样陷入自相矛盾之中了吗？”

“不，我刚才只是表述自己的观点。我还告诉你我的计划呢。”

“你的计划是什么？”

“听我慢慢说。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在预赛阶段我们必须组队，才能保证通过预赛。但我们需要做些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

“当然咯。我们目前所以的交流都是秘密进行的。如果现在我们这样毫无征兆地组队，未免有些可疑吧？”

“我知道，我们假装在大赛外就互相认识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