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急救人四义遇险 幸赶到南侠显威(2 / 2)
展昭看倒下的贼人越来越多,心说可别全杀光了,到时候包大人又该抱怨我杀生太多,影响审案了,赶紧高喊:“留活口!审案用!”说罢,自己也手下留情,以伤人为主。
丁兆惠早就瞄上之前踹过自己那个喽啰头目了,砍倒了几个人,冲到那个头目眼前,一脚将其踹倒在地,举刀就要结果他的性命。这时候听到了展昭的喊话,丁二爷刀走下盘,割伤了贼人的双腿,顿时鲜血横流,那小贼捂着双腿,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儿。
这时候,院子外面又乱了,只听一阵喊杀声,有贼人大喊,“官兵来了,快跑!”院里面的群贼本来就支持不住,听说外面又来了官兵,更是无心恋战,跳墙的跳墙,上房的上房,如同没头苍蝇,到处乱转,慌作一团。
外面正是王朝带着祥符县的衙役乡兵前来助阵。原来王朝跟展昭分别之后就纵马赶往祥符县城,到了县城天已经黑了,城门已经关闭了。王朝心急,大力的敲打城门,守门的兵丁懒洋洋的问是谁,王校尉也不客气,大喊道自己是御前带刀护卫,开封府的六品校尉,现在发现祥符县出现大批贼寇,要找县令。守门的兵丁吓坏了,这种级别的官员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上差了,赶紧打开城门,查验了腰牌,有守城的头目领着去到了祥符县县衙。
这时候祥符县令早就睡着了,最近他总感觉心里发虚,总觉得要出事,精神一直很疲惫,所以睡的特别沉。守门的衙役叫了半天才叫醒他,听说是开封府的官差来了,祥符县赶紧出来迎接。
王朝对他也不客气,直接说明来意,让他赶紧派人跟自己去捉贼。这县令只是个七品文官,王朝是六品武官。大宋朝重文轻武,武官遇到文官自动低半级。不过就算低半级,王朝还是比县令高半级,所以现在祥符县不敢怠慢,赶紧叫醒师爷,点齐了衙门里的衙役和捕快,连同守城的乡兵一共二百多人,除了留几十个把守城门以外,其余的人全都跟着王朝前往贼窝。王朝心急,带着兵丁差人快速前进,留下县令和师爷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那苗秀看大势已去,也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纵身跳上墙头就要逃跑,但是白玉堂眼尖。白五爷一直盯着他呢,就怕这个主犯漏网,眼见着他上了墙了,白玉堂的飞镖就到了,因为展昭说了要留活口审案,所以白玉堂也就躲开了要害,一镖打中了苗秀的肩膀。
苗秀只觉得右后肩膀钻心的疼痛,身体随之就掉到了院外。还好这里的土墙不高,这小子没受什么伤。捂着肩膀,忍着剧痛,望着后山就跑。苗秀心想我来这里一个多月已经把这里的路况都摸熟了,早就找好后路了,只要我能跑进山里就算活了命了。
白玉堂哪能轻易放过他,看他跑了也不顾别人了,砍倒两个小贼,飞身跳出墙外,追赶苗秀。
苗秀回头看到白玉堂追上来了,大惊失色,他那点本事哪能比得了白五爷。心中慌乱,脚下就不稳,一个没留神就摔倒在地。刚准备起身再跑,就感觉哽嗓疼痛,血流如柱,倒地不起,绝气身亡。
白玉堂看了高兴,眼瞅着那首犯就在眼前就要被自己抓到了,也算是还展昭一个人情,报了他救命之恩。正得意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一支镖,正打在苗秀的咽喉上。这小子转眼间一命呜呼。白玉堂心中大惊,赶紧停住脚步,观察四周,没看到有人。走到了苗秀尸体跟前,只见地上已经形成了血泊,知道这小子彻底玩完了。
正叹气的时候,那边过来几个祥符县的差人,看到白玉堂和地上的尸体就要过来抓人,白玉堂历声喝道:“这是贼首,你们快来抬着他的尸体,去找展昭复命。”差人不认识白玉堂,但是看他正气凛然,横眉立目,以为这也是开封府的上差,于是就赶紧抬起苗秀的尸体,跟着白玉堂回到了院子。
此时天已经亮了,这边院子里的战事已经结束了,展昭正安排人打扫战场,清理死尸,看押贼寇。最难处理的还是那一百多民夫,他们就是来卖力挣钱的,现在东家都被抄灭了,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跪在一边,听候发落。
蒋平命人去三岔路口把自己和白玉堂的马牵过来,又派人去镇店上结店钱,把丁兆惠和丁月华的马也牵过来。蒋四爷是天生的指挥官,虽然这些衙役差人看他其貌不扬也没有官衣,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是看展昭对他都言听计从,也就以为那也是开封府的官差,都在想开封府怎么连这样的也要。蒋平也没空管他们的想法,而是一个个检查死尸和活口,没有发现龙五,才算放下心来。
这边战斗已毕,丁兆惠把蒋平叫过来跟展昭做了引荐。二人都早就听说过对方的大名,展昭赶紧拜谢蒋平救了丁月华,又助战捉贼,蒋平赶紧还礼,连说为国效力都是应该的,这时候白玉堂带人抬着苗秀的尸体回来了。
白玉堂让人把苗秀的尸体放在地上,跟展昭说:“展昭,这就是贼首,他叫苗秀,是苗家集的少庄主,不知道受何人的指使离开苗家集来到祥符县建立贼窝。事先声明,他可不是我打死的。他肩上那镖是我打的,我本来只想把他打伤,抓个活口给你审问元凶。但是不想跑到后山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飞来一支镖把他打死了。”
展昭见死了贼首,心中也很郁闷,就蹲下来查看苗秀的尸体。蒋平丁兆惠也跟着蹲下来看,不过他俩更多的惋惜,老庄主苗仁那么好的人怎么生出来这么个逆子,心想这回他们爷俩在阴曹地府团聚了,苗仁可以好好管教管教这个不孝之子了。
蒋平看着看着看出名堂来了:“二两镖?这贼人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