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是那个爱做梦的小孩(1 / 1)
白天一如既往的去上班,一日三餐按时吃饭用尽可能不重样的美食满足和供养自己的身体。人在吃饱的这个时候很容易满足,甚至会心血来潮的做一些平日里觉得无聊的事情。
夜晚“假我”如期而至我们回到了战争年代,观赏着三维视角--海陆空对二维视角--海陆的降维打击。在上空清晰的端详着这片土地,思索着和它有关的毁灭、重建、更新迭代。想到了迁徙中先辈,想到了春天的播种,想到了秋天丰硕的果实,想到了成片的花朵十里的桃树。
这一次我和“假我”我们降落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准确的说是一处悬崖上的平地。三面悬崖底下深不见底,一面的土地不知伸向哪里有多长多大面积,也不去管也无需丈量。
“假我”在口袋里找了找,竟然有榔头锯条。不远处凭空又长出了很多树木,锯子还没来得及锯房子就已经搭建好了。房前又多出了几垄大葱韭菜,屋内的烟囱里袅袅青烟。案板上刚剁好的猪肉大葱的馅和即将出锅饺子,电视上演的是什么模糊不清。炕头四人打牌的欢声和计较输赢的笑语,“假我”难免要凑凑热闹,一时间手里的牌也玩的热闹。
“假我”带着对儿时家乡的记忆,在这片土地上辛勤开垦。这种三面悬崖的环境极容易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错觉,同时也符合中国人隐居山林的心理。大概这样很容易成为作为理想中的净土吧。成为修行者之前,有生而为人的欲望,成为修行人,需要克制又最可能接近神明,或者叫觉悟万物发展的规律。这样就容易附上一层神秘的面纱,雾蒙蒙的使人又容易对不了解和不熟悉的事物按照理解的样子描述和形容,这样一来倒是越描越有趣了。没去过但又老是会听到关于它的信息,谁能控制的了这样那样的好奇心呢,于是我的荒野求生之旅正式启程。
走过草丛、树林,两涧之间有一个狭小的过道。这里面有野鸡留下的痕迹,记忆起小时候去山沟里捉螃蟹的经历,寻找有水源的泉溪。
此时的我也就是“假我”并没有穿越也没有真正身处荒野,只是困在了自己的大脑记忆的牢笼里;此时的我也就是“假我”没有外来声响的影响从中惊醒,全凭自愿落入这求生局;此时“假我”完全可以通过“真我”的机体反应享受饥饿和低血糖状态下的濒死感。这是一个人的修道场,只有同样频道才能相互识别遥相呼应,正因为同等能量的人十分难得所以不用抱太大希望。此时“假我”与“真我”之间有明显的连线,尽管“真我”在不断的提示,在“假我”的维度发生的一切很荒诞只是“真我”世界里残存影像的拼接,不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