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的宁静(十一)(2 / 3)
雪娘也算是他们同伙,看了眼对面的人,知道没瞒住,“等会儿留下来刷碗就行。”
“那没问题。”任胜男先拽起旁边的凳子落座,“来来来,都坐啊,我这登了记的需要与异性保持距离,你俩就随意,各挨各的……”
后面的‘女人’憋在嘴边没敢说。
秦十堰从进门眼神就没离开过南希,他没挑,直截了当面坐在她右手边的空位,手里的花放在两人的间隙之处。
南希没动。
“喝什么,白的啤的?啤酒涨胃,咱都喝白的,和雪姐比比酒量,这可都是练出来的。”任胜男活跃着气氛,“希姐,你那脚伤暂时不能喝,下次有机会啊,但刚好给你带了一提芬达,我给你管够。”
“嗯,下次有机会。”南希没驳他的那份热情。
秦十堰拧开江小白放在手边,视线轻瞟她的脚伤,绷带拆了,估计没好透,脚后跟还微微抬着。
渐渐,氛围热闹起来了。
秦十堰坐在一旁,自己灌酒给自已灌酒。
五十二度的江小白不那么醉人,但抵不住他喝的多,在周遭都沉浸在任胜男讲自己的恋爱史时,他悄然把左臂搭在她的椅背上,拿出口袋的两管祛疤膏放在她手边。
南希侧目看他,可能是酒喝多的缘故,他此时的眼睛有点红,“这药膏一天涂三遍,不会留疤。”
嗡~
池南希的手机不应景地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她想也没想就挂了。
对方又发来一短信,能出来吗?
她微蹙眉,拉开凳子起身出去。
果不其然,人就是犯抽,闲劲就犯到了底。
她往外一看,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站在雪地里。
他看到她的身影就迈步走上前,两人从分手那一刻起就没见过面,差不多半个月了,看她穿的单薄就习惯性地把大衣脱了。
“已经没关系了就不用脱了,说吧,来这找我有什么事?”南希有意拉开两人的距离,她有原则,不玩两手抓的把戏,分就分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