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日见鬼（2 / 3）

“真不好意思。”女警察微笑着看向金晓娜。“我先接个电话，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说完，女警察站起身，整理整理衣服，绕过大厅的服务台，走进办公室。

“喂，这里是柳城派出所，请问有什么……”开始女警察的声音还比较大，模模糊糊能够听见她在说什么。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什么都听不清了。

金晓娜就坐在大厅的长椅上。她有些着急，但是这里是警察局，又让她很安心。

金晓娜靠在椅背上，四处张望。

没有过多久，又有一个警察走了出来。开始金晓娜还以为是最初那个警察，但是她刚准备继续说，才发现不是同一个。

开始的女警察脸圆圆的，颇有几分可爱。而这个女警察脸比较瘦削，面色也有些惨白，想来应该是涂多了粉底。

“你好，我那个案还没有报完，刚刚那个去接电话了，你能帮我继续办吗？”金晓娜站起身，叫住瘦削女警。

瘦削女警却好像没有听见金晓娜的话一样，连看也没有看金晓娜，直接侧身而过。

“你好？”金晓娜皱皱眉头。这个警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理自己。

瘦削女警还是没有反应。

“你好。”金晓娜伸手想去拍瘦削女警的肩膀，但是像是被其躲开似的。金晓娜什么都没有碰到。

瘦削女警转过头，看向金晓娜。

“你好。”金晓娜一边心想可算有反应了，一边说：“我是来报案的，我昨天喝醉了酒，本来要回家，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一家公司里面。那个公司的老板一看到我，就把我拎了起来，说要杀掉我。我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结果今天他一直跟着我。”金晓娜一口气说完了一大段话，连大气都不带喘。

那个瘦削女警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她上下打量金晓娜。

趁着女警打量自己的同时，金晓娜也打量起女警来。这个女警的感觉和其他警察不太一样。按理说，警察都会很精神饱满，可是眼前人却显得异常困倦，没有精神。两个眼袋又大又黑，眼窝也深深下垂。

至于衣服也有些不同，平日里看到的警察的衣服既鲜艳又平整。眼前这个警察的着装虽然平整，可是色泽十分黯淡。用金晓娜的话来说，就是死气沉沉的蓝。

瘦削女警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开始的那个可爱女警从里面走出来。“刚刚有个还算重要的电话。您继续说，我听着。说到哪了？我好像忘记了，但是应该没有讲多少，那就请您从头讲吧。”

说着，可爱女警坐回她原本的位置。

那个瘦削女警看着金晓娜和可爱女警，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