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1 / 1)
有一首豪迈的歌,在环球天地间回荡:“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世上原本就没有玉皇、天主和神灵,也不存在什么妖魔鬼怪。古往今来,为什么人们信奉神仙,而畏惧妖魔鬼怪呢?
原始人类出于对先祖们的崇拜,建起了神坛顶礼膜拜,乞求祖先亡灵对后人的佑护。经过漫长历史长河的不断神秘演化,把“先人”奉成了无所不能的“仙人”。
由于远古人类,不能科学地解释世间各种自然现象,把人的生死、患下疾病以及遭遇的祸害,说成是神灵主宰,是命中注定,是天主和神灵对人们罪孽的惩罚;还有的认为是魔鬼在残害众生。早期的人类,不能科学解释水灾、天旱、风雨雷电、冰雹以及天降陨石的成因,把出现的各种自然现象,说成是神仙和魔怪们施展道法所至。
我们的巍巍中华,堪称龙的国度,古代称作神州,自古就流传着龙的传人这一美丽的传说。我们的祖先早就有赞美神灵,传颂仙人同妖魔鬼怪作斗争的故事,流传着盘古开天地、女娲补天、嫦娥奔月、精卫填海、愚公移山、哪吒闹海等许许多多美丽的传说。人们对龙的传人,大禹治水的传颂经久不衰。历史上,先辈们为我们留下了许多描写神灵战胜妖魔鬼怪的文学作品,如《西游记》、《封神演义》、《聊斋》以及《山海经》等优秀著作。
世间的神仙和鬼怪都是不存在的,纯属民众的虚构和想象,是主观臆造的神话,然而这样的文学作品,为大众所喜闻乐见。这类神话故事,通过借助于想象,把正义和邪恶势力,甚至自然现象,加以形象化,并依据假想,加以逻辑推理,将虚无缥缈的神灵与魔怪,形象地表现出来,反映在惩恶彰善,寓教于乐之中。
***同志曾写下了《蝶恋花?答李淑一》的游仙诗词,借用古老传说,叙述柳直荀烈士忠魂到达月宫,受到嫦娥的欢迎和吴刚的款待,以“曾伏虎”喻示凡间降服了虎狼,打败了内外反动派,而高兴得泪如倾盆大雨。这首词是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光辉典范,让古老的传说放射出新的光彩。郭沫若的《女神》,鲁迅的《故事新编》等小说,都采用了这种浪漫与现实巧妙结合的独特艺术风格。
人们歌唱:“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一旦把它们消灭干净,火红的太阳照遍全球……”在文学创作中,作家往往把反动邪恶势力,比喻成妖魔鬼怪,将人世间那些摧残人类的灾难现象妖魔化,战胜灾害说成是降服魔怪,例如把制服洪水与台风,跟消灭猛兽,降服魔怪而等同起来看待。
传说中的龙、凤与麒麟之类祥瑞之物根本不存在,是人为地塑造出来,甚至尊奉为图腾。而世代传颂它们的神圣与威严,讴歌它们的崇高精神、魄力与气概。人们炫耀这些圣物,说它们是征服自然,战性魔怪的神灵,甚至,将它们的化身,塑造成具有人的思想美德,品质高尚的民族英雄。这类神话故事中,神灵的胜利,说成是人民的胜利,是维护国家与民族的尊严,他们给人类带来了幸福安宁。
新时代的先进文化,必须要体现先进的思想与时代精神。为真理而斗争,为全人类谋利益,是它的显著特征和根本出发点。先进文化艺术,不但给人们以美的享受,而且它还是战斗的武器,能激励人们勇敢奋进,向反动势力和自然灾害作坚决的斗争。
过去的神话小说,大多数都是反映单纯地斗妖打鬼,还有的是为了狭隘的复仇,或群殴争锋,或单纯地比胜负,拼存亡。有的作品则是为了故弄玄虚,哗众取宠,大势渲染圣者神通广大,手段绝妙。但这些神圣所要达到的目的,却是为了自己或小集团的私利。
民族的英雄,必须是为了普天下的劳苦大众谋幸福,为祖国和民族的利益奋斗不息。他们怀着民族的共同愿望,不被貌似强大的敌人所吓倒,勇于战胜各种艰难险阻,不屈不挠地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斗争。本书所展现的龙的传人行风雷,就是民族的化身和杰出代表。
时代呼唤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更需要我们广泛地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更应该热情歌颂爱我中华,激励人们为祖国的繁荣昌盛奋斗不息。时刻不忘宣传群众,让青少年受到感悟与教育,这是时代赋予我们广大文艺战士的神圣使命。
世上的新生事物,必将战胜反动、腐朽与邪恶。反动势力无论它暂时多么凶恶强大,而且鬼计多端,奸诈狡猾,但终究逃不过人民的慧眼,受到历史的惩罚,而难逃覆灭的下场。
这部带有童话色彩的神魔小说,也许对人们有一定的教益,可为闲娱之乐,希望广大读者喜爱这部小说。
作者
二〇二〇年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