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天 名为陆压的鸟(1 / 3)
结果就是顾相秋被花零问得不知所措,两人相顾无言后自顾自洗澡了。
夜晚,睡前。
两人从河边回到帐篷的时候,花零在帐篷内看到了一道帘子,帘子的两侧各摆了一张床,应该是顾相秋在洗澡前托别人放置的。
帘子起初并没有拉上,敞开的隔断帘没有起到原本的作用,花零背对着顾相秋换上睡衣后,依旧像个老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和洗澡前躺在双人椅上的动作如出一辙。
花零把双手放在后脑勺处搭在枕木上,面庞正对着帐篷的顶部,翘着二郎腿的两条腿一抖一抖。
咯吱咯吱的声音一直在引起顾相秋的注意。
“啊!”突然帐篷的透气窗外传来一声乌鸦叫。
“嗯?这家伙居然还没走?”花零坐起身打开了透气窗,乌鸦落在了花零的小臂上。
“啊!啊!”乌鸦朝着花零叫,似乎在抱怨着什么。
“你想表达什么啊?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花零无奈地皱眉,将透气窗关上后坐回到床边。
顾相秋此时也换好了睡衣,坐在床边看着这幕:“这只乌鸦是从哪里来的?”
乌鸦一跳一跳地再次停靠在花零的肩膀上,花零听到顾相秋的问话后看向他:“就是遇到冯赛的那片树林,似乎是飞出来的时候突然折返落在了我面前,也不知道是看中我什么了。”
“这种黑鸟在传说中通着人性,他也许认主了。”
“通人性?就这家伙?”花零难以置信地斜眼打量自己肩膀上的乌鸦。
“给它取个名字如何?”
“我不会取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