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備胎跑了(1 / 2)
第二天清晨,南妹不在,小娘子(阿妙)也不在,屋裏只有一個老人,一個昏睡的男人。
“閨女真行哦,竟然還想到把地鋪弄出一點紅,模擬初夜的落紅,作爲爹的也忘記提醒她這一點。”
那是阿南的落紅,吳福當然不知道,眼前這位“女婿”,昨晚同時把她兩個女兒都包辦了。在阿牛還沒有睡醒之前,福伯回家看到昏迷躺在地上的阿牛,以及染有落紅的地鋪,很補腦地想女兒一定是按照計劃和阿牛完事了,現在自己出來做個醜人就萬事大吉。
做戲做全套,爲了“掩蓋假血”的事實,吳福特意打了一桶水來,一股腦兒潑在阿牛身上,水滲透在“假落紅”的地鋪上,好使僞造的血跡不太顯著,否則很容易被看穿嘛。
“阿牛你這個畜生!你這混賬!你總的給我一個交代!”
阿牛腦袋進水了,不過腦筋還算是清醒的,記起昨晚自己和小娘子共度巫山,再看看地鋪上隱約的血跡,也許昨晚自己也太粗暴了,把長輩的妻子奸污了,而且是用強的,小娘子面子掛不住,找夫君出來説理了,現在怎麽算?
本來打算下聘迎娶福伯的女兒,現在卻和福伯的後妻,阿南的後母發生了關係,這算是什麽?一旦阿南成了自己的妻子,自己卻曾經和岳母有一腿,這不亂了套?天呀,今生今世是無法和阿南一起了,這就是有緣無份,都只能怪自己,怎麽會如此糊塗。
“福伯,這,這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我,我,不如這樣,這裏有三千文錢,權當補償給你老可以嗎?另外,就是。。。咦?”如果是阿南被奸污,還能夠把她娶過來負責任,但睡了人家“老婆”,這綠色的大帽子派了出去,總不能把別人的老婆也娶過來負責任罷。
本來阿牛打算把玉佩也獻出來給福伯作補償,卻發現口袋空空如也,難道作晚自己迷糊之間把玉佩也送了給小娘子?
受到春藥的影響,阿牛只能記起藥性發作前的事,他以爲自己是在夢中看到阿南,現實中怎麽可能和阿南交合?不就是春夢一場嘛。
“這算是什麽?”
福伯心裏想,阿牛這小子是不是昨晚燒壞了腦袋,開口把女兒娶了便是,反正原本就是來下聘的,總不成要我這個老人家開口求你吧,還是經過昨晚他已經發現女兒不是完璧之身,打算用錢打發算了?
“福伯,算我欠了你好吧,今天我便要去曹家了。將來有機會我再侍奉你左右,今天就先告辭了,請替我和令嬡説一聲,今生今世我們之間就是有緣無分,希望她能夠另覓良緣,忘記阿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