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归尘,土归土,地狱路上有多苦,唯有老夫账本算的清楚。(1 / 6)
歌声很缥缈但很清晰,洞门的人也开始躁动起来,一些镖师胆小的镖师开始浑身发抖。
一个穿着青衫的老人,像幽灵般出现在浓雾弥漫的洞口,左手拿着一本蓝色的书,右手一页一页翻着,每走一步便说一句:“尘归尘,土归土,地狱路上有多苦,唯有老夫账本算的最清楚。”这句话和远处的歌声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惧。
青衫老人站在门口道:“江洲城刘西川,9月27白露,夺人妻,杀人夫,尘归尘,土归土,地狱路上有多苦,老夫账本帮你算清楚。”
叶如意正准备上前,众人中有人倒了下去,身子突然抽搐起来,口吐白沫,白沫变成红的变成了鲜血。
青衫老人右手又翻了一页:“九星城杨锋,夺人钱财,杀人全家,尘归尘,土归土,地狱路上有多苦,老夫账本帮你算清楚,呵呵呵呵”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一个中年男人朝青衫老人飞扑过去,像是要折断青衫老人的喉咙,却扑到在青衫老人的脚下,再无声息。
青衫老人继续翻着书,突然双眼流血,大声惊恐道:“,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这世界怎么会……”青衫老人突然转身朝着岐山深处跑去,像碰到了鬼,像中了邪。
整个岐山突然变的血红一片,月亮突然变的血红,天空出现了一道血红裂缝!
歌声继续缥缈着:我从人间来,手拿三尺剑。
天空中的红月破碎,血红裂缝中突然大放光明,石洞内除了缥缈宗的师叔祖,所有人全部昏迷。
王小邪躺在地上,感觉全身温暖,像躺在春天的草坪上,晒着太阳,感觉到空中一团一团五彩的气体围绕着自己飘来覆去,时而聚集时而消散,他又做起了那个噩梦,梦变的更加清晰了,他能看见是一道剑光劈碎了月亮,刺穿了裂缝。
“醒醒,醒醒,小邪哥。”王小邪被张又吉喊醒后,看了看石洞发现除了刚才死去的两人,其他人都没事。
王小邪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心中一片恐惧,因为梦中的场景和刚才一模一样。突然有点口渴,强行控制住浑身发抖的身体,问张又吉要了水袋,喝了口水道虎故装镇定道:“太恐怖了,你没事吧,我们是不是碰到了鬼,一定是鬼对不对,又吉。”
“小邪哥,杀人的老头是挺像鬼的,但是鬼没有影子啊,我的差点吓的尿裤子了。”
缥缈宗的老头走过来摸着张又吉的头道:“那不是鬼是人,不用怕,我叫叶歌行,以后我教你修玄修行,以后你会比他还厉害。”
众人虽然被吓破了胆,但见叶如意淡定如常,也心安了起来,毕竟从江洲来的这些客人大部分都是修行者,人和鬼还是分的清楚的,而且也能看出来跟着叶公子后面老头,应该是缥缈宗的高手,专门负责保护叶如意。
天亮微微亮,因为昨晚的事众人加快了速度赶到了花脸蝎子的地盘,缥缈宗的老头和叶如意不费什么力气就抓了几十只花脸蝎子,放进储物袋后,便从岐山轻装快马安全下山,安全的赶回了流云镇。
叶如意一行人回到流云镇时候已经晚上了,缥缈宗已经得到消息,也派了很多宗门的人来到流云镇,明天天一亮便进山搜寻那个青衫老人。
缥缈宗叶老头带着少年张又吉走在乌衣巷路上,去往少年张又吉的家,少年张又吉又紧张又忐忑,就拉着王小邪一起。
“小邪哥,我有点怕。”
“怕什么,每次去码头偷苹果,我和守仁只偷四五个,你每次是一筐一筐的偷,不是我和守仁打掩护,你屁股都要被那些码头上的人打开花,码头上帮派的人你都不怕,你现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