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哀家要她,有去无回!(1 / 4)
容岑的说辞,周耿深信不疑。那群护龙卫确实就是酒囊饭袋,醉得半死,刺客通行无阻。
他回忆着,“奴才约莫醒了有三刻钟,期间无人。”
容岑扫过沙漏,午时六刻。
敢情她刚从龙章宫溜出去,他就已经不迷糊了……
什么劣质假药啊?
亏她下手之前担心会药得周耿本就痴傻的脑袋雪上加霜。
嗯,看来下次剂量还得再多些。
熟练地将绳子收进暗格,容岑突然想起忘把昨夜落在藏娇殿的匕首要回来了。
凶器留在别人手里,终究不安全。
虽然严格来说它并非凶器,只是来自异世的一把水果刀。但谁让它穿梭时空后自动变成了匕首呢。
还有她随身携带的钢笔变成了支毛笔,昨夜硌得慌才发现它在龙袍里炸开了花,却没瞧出什么名堂。
容岑润过紫毫笔,随手写了俩字。
周耿在旁伺候笔墨,看陛下左一个忠又一个义,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什么难题。
正欲出言开解,容岑就问起了被视为禁忌而未敢提及的名字。
“近来未见原忠,他现在何处?他从前受过太多罪,身上落了病根,逢冬便发作得严重,不知今冬可还好。”
原忠是先帝的御前总管公公,亦是先帝留给容岑的老人之一。容岑即位后依旧让他总管内廷,也带带小太监。
她自回来后就没见到过他,只以为是身体不适暂未当差。
周耿却是吓得差点摔了那方端砚。
“奴奴才不知!原爷爷数月前惹了事就被赶出宫去,已在宫外买宅安老。陛下当时发了极大的怒火,还说、说日后谁敢再提此人,便拉下去砍了!”
墨锭与砚台相撞溅出浓汁,落在左侧纸上。
墨色污浊,已认不出是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