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零一章 机关重重,险死环生(2 / 2)
然而,真会有如此简单吗?答案是否定,反而更加确定下面正有一个死亡陷阱在虎视耽耽的候着,暗藏着更凶险无比的机关消息,一触即发。
竟管巳意识到了可怕的危机存在,虎一仍未闪过一丝退却的念头。义无反顾的纵身一跃,身若一片飘飞的落叶,竟管巳经很轻很柔,几乎没一点份量。但,就在踩实地面的刹那,耳边同时传来了一阵咔嚓嚓的隆隆声响。
到底还是触发了机关,这本是意料中的事,一旦真的发生了,仍禁不住有些方寸失守,显得有些惊惶失措。越是紧要危急关头,越须尽快恢复了绝对的冷静,才能化解当前的危机。
沉闷的隆隆声中,整个树穴发出一阵剧烈的的震动,树壁的四围突然涌现出一道道密布着锋利铁钉的木墙。呼吸间,巳迅猛地从树穴的四面齐齐挤压过来,很快便推进到了离身体不足一米的距离。
尽管有护体罡罩抗衡,减缓了木墙挺进的速度,不断发出"咔嚓嚓"的挤压声,闻之让人毛发倒竖。铁钉木墙不停地发力,逐渐将其压缩在一个陕小的空间内,令周身四肢难以伸展发力反击,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摧动体内灵力,竭力的支撑着护体罡罩,与之抗衡。
若得不到外援的支持,随着时间的过去,灵力势必会逐渐耗尽,护体罡罩一旦崩溃,整个身体必将会被那尖锐无比的铁钉扎成蜂窝,挤压成血肉模糊的肉饼。
虎一凭着坚忍顽强的意志,倾尽全力的抗衡着一寸寸迫近身体的机关木墙。随着灵力的不断消耗,护体罡罩也随之在不断的被挤压缩小。闪着寒芒的铁钉几乎巳贴近了身体,护体罡罩已在机关木墙的挤压下,显出了大量的裂痕,崩溃只是时间的问题,死亡几乎巳成了定局。
似乎巳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虎一的脸色上已苍白得没一点血色,双目的神光也逐渐变得暗淡……
终于,在护体罡罩在机关木墙的强力挤压下,再也承受不住地崩裂开来。失去阻碍的铁钉墙似如滚滚战车般的奔涌碾压,锋利无比的铁钉肆虐狂暴地扎入血肉之躯,鲜红的血瞬间从全身上下泉涌般的向外喷射而出。
铁钉入体的刹那,虎一知道巳再无生的希望,绝望地合上双目,剧烈的痛楚让他的大脑逐渐地变成了一片空白。
这种死亡的感觉不知经历了多久?一年,两年,或是百年……一个十分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在耳畔轻柔响起,仿佛将他从一个沉重的梦幻中唤醒过来。
勉力的睁开如铅般沉重的眼皮,第一时间惊讶地发现自己仍在树穴,最后的记忆中,锋利的铁钉巳无情地扎入体内,那种撕心剧痛令他完全失去知觉,那应该就是死亡的滋味了。
然而,此时的自己竟然还拥有意识,耳能闻声,目能视物。难不成自已仍还活着?
"不知深浅,敌情不明,便冒然行动,不被阴死才怪?"这声音太过熟悉,太亲切了……
"是少主!"虎一的身体猛地一下弹跳起来,惊喜若狂的叫道,似乎巳完全忘了自己全身此刻已然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直接一个劫后余的煽情相拥紧抱,诠释了兄弟情深的感人埸景,禁不住有些催人眼润。
虎一的目中隐有泪光闪动,环视着遍地的铁钉木屑,不用问都知道,在临死前的一刻,在无尽的绝望中仍在想着,这世上如还有人能救自己,唯有少爷莫属了!
"你只是被铁钉扎伤了皮肉,流了点血,腑脏筋骨无损。是留下来调理身体,还是随大家一起继续下去捣毁对方的巢穴?"陆随风见他身体的创口处,大部分都巳结茄,行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以虎一的性格,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又岂会独自留在后面疗伤。
虎一挥动了一下手臂,除了伤处有些拉扯的疼痛,并无其它不适;"我没问题!不过,这巳是树穴的尽头,并未发现另外的通道入口,不知隐于何处,是否还另设有其它的机关消息?"虎一当真有些谈机关色变,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经历了惊心动魄的生死瞬间,灵魂深处总会留下一些抹之不弃的阴影和惊惧,换着任何人也免不了会心有余悸。
"这树穴之下都铺满了厚厚的残枝落叶,唯有你脚下的这块地面,明显地稀薄了许多,且有被人翻动过的迹象。"陆随风淡淡的笑道。
虎一闻言微微俯身拨开脚下的落叶,果然发现地面上有着一块园形的靑石翻板,上面有着一个凹槽。虎一将手伸入凹槽内用力一掀,一个黑乎乎的洞穴顿时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