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遗言（2 / 4）

程潇回过神来，听见她说的话，自己也不知其中玄妙，只道是自己不是此世灵魂，所以不受约束，“不清楚，不过确实已经结束了。”

“你怎么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宁熙雨不解道。

“需要多高兴呢？”

程潇扫了她一眼，将人皇剑扔给她。

他真的感觉不到多么兴奋，因为他其实对天道没有多大仇恨，只是在完成一件事，一个与言毅的交易罢了。他体会不到这个世界生灵的愁苦，也不需要体会，“尽量少死人”这个前提，他已经办到了。

此间事了，按正常逻辑发展，他应该立马自杀，然后通过转移灵魂后的通话机会，跟言毅交涉，让他把双方的灵魂互换回去。

可是

他记得上一次自杀是为了回魔族为淑颖找援兵，他直接就忽略了那一次的通话机会，然而言毅居然也没有主动开口与他说话。

因为没有交流，只是单纯的一个空间转移，所以明明已经死过了一次，他却感觉一直都在用一条命来玩。

这一条命用得太久了，这其中听到的许多关于言毅的传闻，让他不由得产生一种怀疑——也许他来到这个世界，真的是言毅策划好的，跟杀不杀天道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并不知道言毅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有一种很可怕的猜测——也许言毅不会再让他回去了。

他现在有些犹豫，甚至有些隐隐的害怕，害怕自己自杀之后，怎么呼唤都听不见言毅的声音。

“喂，醒醒，你到底怎么了？”宁熙雨伸手在他面前晃悠，然后示意了一下人皇剑，“你干嘛把这个给我？”

程潇淡淡道：“这人皇，我没兴趣做。”

“啊？”

“我想修炼，但不是用这样一副躯体和这样一把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