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1 / 3)
接下来的一天,左文都是在疼痛中过的,一次比一次痛,痛得后面,她手抓着床沿青筋突起,牙根紧咬。
夏文有时握住她的手,都被她抓得生痛,有时候实在是痛得受不了,她被剪得短短的指甲都能把夏文的手背抠出一个血口来。
“夏文呀,你别握住她的手来,让她抓床沿吧。”左妈妈看着夏文手上那两三个流着血的口子都不忍心了。
“没事的,不痛。”夏文宁可让自己流点血,也要握着她,感知她每一次的疼痛。
左文痛得无心关注外在的一切了,在冷气房里她痛得汗淋淋的,现在最想听到的就是医生说开十指了,可以进产房了,可是现在她只开了四指,离那十指,感觉好绝望。
突然底下一阵暖流涌出,“妈妈,我生了,我生了。”左文激动地嚷叫。
“宝贝,你肚子没有动静。”夏文哭笑不得。
“那我是尿了吗?有一股暖暖的东西,妈,妈,我羊水是不是破了。”左文害怕大喊。
一下兵荒马乱地找医生。
左文住的是vip室,套间式的,除了夏文在里面陪她,左妈妈不时进进出出外,其他人都呆在外面会客厅。
现在是晚饭过后了,会客厅人都挺齐全了,睡了一觉精神满满的宁珍香,左家的人,还有刚被儿子通知过来的钟明明。
结果医生来了,告知羊水没有破,宁珍香又跟他们解释了下,左文才知道自己太紧张了。
“我不生了不生了。”痛到了晚上十点多,左文觉得自己快要被痛死了,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们回去躺一会。”夏文正扶着她绕着圈圈,她觉得全身的力量都要用光了,整个人都靠在夏文的身上。
“呜我我要进产房。”左文崩溃叫着,每次她都觉得已经痛到极限了,结果下一次竟然还能更痛更久,现在她再也没想过那些关于害怕,恐惧,意外的事,她只想赶紧进入下一个程序,早了早超生,只要不再重复这种好似看不到头的痛,她就觉得万幸了。
“宝贝,来,我们再深呼吸,很快就可以进去了。”夏文也急,从早上到晚上,陪了十几个小时,看着她痛,却无能为力,又是心疼又是挫败。
除了能安抚几句,其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上次蓝小琪生产他还觉得吵,现在他倒希望她也能大喊大叫发泄出来,可她痛得直掉泪却不大声疾呼。
还保持理智,认为哭喊浪费精力,要保存力气到关键时刻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