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可怕的对手(5 / 6)
房玄龄的手段隐晦又利害,直戳要害。
为官这么多年,经营骊山这么多年,从未正面与房相有过来往。
有了此番较量,张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耍小伎俩的狐狸,以前的那些事都算不得什么。
房玄龄一直躲在幕后,站在陛下的身边,为这位天可汗出谋划策。
张阳感慨着,房相这才是低调,不轻易显山露水,在朝中甚至都没有觉得有多大的存在感。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一盘操纵多方博弈的算计。
细想这些年的遭遇,长孙无忌,颜师古,又或者是李政藻,松赞干布他们,这些人好像都比不上房玄龄。
陛下是那个放任礼部与骊山结出果实的人,房玄龄才是那个摘取果实后,将果实消化吸收后将养分用于社稷的人。
这才发觉自己对房玄龄了解太少了。
他一直在朝中很低调,也没什么故交和门生,也很难从他身上找到缺点。
走在回家的山道上,小清清坐在熊背上还吹着笛子。
李玥心情很不错,夫妻俩挨在一起走着,“夫君好像有心事。”
“嗯,我在想房相会如何对骊山。”
“我们骊山与房相的来往并不多。”
“正是因为来往不多,我才会觉得房相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我们。”
一大家子回到华清池边,弟弟妹妹争相要游泳,张阳也由着她们去了。
来到书房中,张阳独自一人坐着眼前是一幅幅的图纸,还有堆积着的太府寺奏章。
这是第一次感到内心的忐忑与不安。
今天太子殿下没有白来一趟,至少领略一番房相的手段。
房相往朝堂上一站,骊山就没了放肆的底气,也让骊山不得不谨慎起来。
哪里敢犯错,别说兼并土地了,动都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