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突破（1 / 2）

这几天加班，终于在一个傻流浪汉的窝棚里发现了郑敏的衣物。连夜审问，最近加班，徐金贵作为专案组组长，便自掏腰包给大家买了饺子。饺子买回来，牛队也来了，问现在案子什么进展，徐金桂摇摇头。牛队说：“现在这个案子外边传的挺邪乎，需要尽快。”两人在门外抽了会烟，牛队便走了，他还要亲自连夜赶去临市去抓捕一窝网络赌博团伙，回来就是抽掉些人手。见案子有了进展，便也就没忍心开口。走后，徐金贵继续审问，小吴饺子也没吃多少，便也跟了过去。

傻流浪汉自己名准都叫不准，身份证也没有。眼睛瞪大流着口水傻乎乎的坐着。这严重的精神病患者，审问的小刘没办法，只能用用枪毙威胁，女孩的衣服哪来的？傻流浪害怕急了，身子抖得厉害，口水流的也更多了，“捡的，捡的。”

“捡的？在哪捡的？”小刘追问。

“在，在垃圾桶里，在下水道里，在马路上，嘿嘿嘿，我不告诉你”。说完，傻流浪汉便用黑乎乎的双手搓着自己的脸“啊，好香啊，好闻。”

“他妈的，费了老大劲，抓了个神经病回来。”

徐金贵坐在椅子上，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抽了一口，递给傻流浪汉，傻流浪汉闻到烟味，激动的嘿嘿傻笑，双手就要去抢夺徐金贵手里的香烟。

徐金贵将香烟往后一缩，“想一想，垃圾桶在哪，想到了香烟就给你。”

傻流浪汉激动的颤抖着黑乎乎的手，傻笑着说：“就在，我家后边的的下水道里，烟给我，给我。”

徐金贵将烟小心翼翼的递给傻流浪汉，生怕碰到他那黑的发亮的那双手。流浪汉拿到香烟，往后边缩了很多，将烟塞进嘴里抽了起来。

“抽掉警力，连夜去下水道里打捞衣物。”

小吴和小刘联手将下水道井盖掀开，一股下水道独有的恶臭味扑面而来，熏眼睛都有点刺痛，徐金贵被呛的头晕。

“下去吧。”徐金贵率先带上防毒面罩跟橡胶手套。爬在通往下水道的楼梯上。越往下，空气就越浑浊，隔着防毒面具，徐金贵都能闻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双手爬在钢筋楼梯上，感觉橡胶手套都好像抓在海绵上一样，很黏。徐金贵用手电筒照了照下水道下边，不高，干脆朝着一块还算是干净的地面上跳了下来，他实在是受够了。

徐金贵用手电筒照着自己身处的环境，手电筒的光照向黑暗，在大概十来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十来米之外，便又是无尽的黑暗。这条下水道大概两米多高，不算太大，应该是一条支管道。徐金贵站着的地方，是下水道的岸上，边上有还有细细的水流流过。小刘小吴跟其他两名同志都跳了下来。

五人拿着手电筒向着下水道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五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水流的声音跟几人走路的脚步声，时不时的还传来水从墙壁上滴落的声音。下水道里很冷，以至于小吴躬着身子。叮当一声，小刘不小心将一个石头踢到一个铁门上。顷刻间便传来老鼠四散而逃的声音。徐金贵看到一只，很大，足足有将近1厘米。

“这里边的耗子可真大。”小吴有点胆怯。

“这有啥大的，当年越战老山战役，那老鼠才是真的大，都给人的头都啃掉一半。”小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