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大旱（5 / 5）

甄瑾不屑一顾，还说着自己的赚钱大计，“儿子我又不像大哥一样要参加科考，以后就四处行商，赚钱给家里花！”

王侬在一旁给儿子鼓掌叫好，笑靥如花道：“好儿子，以后赚了钱多给你娘我打些首饰，多做几身衣裳，也算这些年没白疼你！你知道你娘最最喜欢金银珠宝……”

甄嵇听了这话更是暗暗摇头，这个儿子子除了长得跟自己最像外，哪点也比不上珩儿。

桌前还坐了一个儿子，甄嵇朝甄渺问到：“老三，你呢？你以后想做什么呢？”

“我……我想像大哥一样去科考，谋得一官半职，辅佐明主，给百姓一个更好的南路。”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甄瑾笑得泪都出来了，“哎呦——笑，笑死我啦！瞧瞧我们小三被你们给教的，小屁孩儿一个就官腔官调的。”

甄渺却是认真回他道：“二哥，不是官腔官调，我真的是这么想的。这样……不好吗？”

他的生母伍思楫待谁都是一样地冷淡，只有看书时会漏出几分笑意，对他也是一样，常常打发给了甄珩。

甄珩长他九岁，如父亦兄，如师如友，是他心里最敬佩的。

“哎哟哟哟，你还小呢，等你到二哥这么大你就不这么想了，啊。你还想着什么改变南路呢……还是听二哥的，人生苦短，秉烛夜游尚嫌少，趁年华未逝，好逍遥啊！

“老二——”甄嵇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自己不思进取也罢了，别带坏了你弟弟！”

王侬闻言不快，一把拍了筷子。

“甄介邱，你什么意思！想从商就是不思进取了？那老娘还是舞楼里出来的，照你的意思，岂不是不堪到底了！”

“我——你就宠着他吧！”

甄嵇无言以对，毕竟自己当年对王侬一见钟情，追求地轰轰烈烈，一掷千金为红颜的事连几个小的都知道。

“行行行，我不说了，毕竟我就是个草包嘛，我不荼毒你们养出来的好苗子。”甄瑾笑着打圆场，自讽起来。

坐在王侬身边的阮菱川给他使个眼色示意他别再说了，“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甄渺看到甄瑾晦暗不明的神色，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在桌子下面扯了扯甄瑾的袖子，悄声道:“二哥，我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对不起。我只有你一个二哥，你不要讨厌渺。”

甄瑾看着幼弟可爱的小脸，还是放柔了脸色，悄悄回他：“怎么会呢？不是小三的错，你好好吃饭。小孩子吃饭才能长高。”

这顿饭终于无事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