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西线战起（3 / 4）

射雕世界金朝的泗水河宽度不是现代的泗水河能比的，南宋建炎二年（1128年，为抵御金兵南下，东京守将杜充在滑州人为决开黄河堤防，造成黄河改道，经徐州夺汴河、夺泗入海。现在射雕世界邹县与济州对峙的泗水河中下游河道平均宽度有5~8米，牛纯为此也是头疼不已。

邹县在仆散安贞为“齐鲁军区金军总司令”时，作为南下收复滕州、进取徐海两府的桥头堡，是囤有重兵的。牛纯先行一步，也只是夺下峄山作为滕州府北方的防御枢纽。

当时滕州境内棱堡驻防体系还未完成，牛纯是完全不想开战，仆散安贞则是在筹备大军进攻的军资，不过还没等仆散安贞筹备好军资南下滕州，仆散安贞就先一步人头落地了。

面对主帅身死，全军军心士气不稳的情况，作为继任者的牙吾塔自然不会让大军再在邹县这样背水一战的地形上等死。还未等仆散安贞死亡的消息完全扩散，牙吾塔早早的就组织大军北渡泗水河，同时也带走了邹县一带所有的船只。牛纯现在面临的情况，就是怎么安全的跨过这条河。

此时牛纯才后悔没有计划筹建一支内河水军，以至于现在一点船只准备都没有。鲁东河短且窄，没有内河水军生存的土壤，现在骤然得到四府之地，尤其是滕州府。西线南阳湖、昭阳湖、微山湖一线，水域宽阔，适宜内河水军行动。

而且这三个大型湖泊还连通泗水、清河、黄河岔道等大范围水域，要是没有一支靠谱的内河水军，那牛纯将来要面临的麻烦将会无穷无尽。装备再好的军队也怕游击战啊！

最终，在泗水河某处约5米宽的地界，牛纯再次开了外挂。牛纯从现代紧急收购了大量水上浮箱，再从厢军分兵1万，前往泗水河上游威慑兖州磁阳一线的金军，靠着少部分火器威慑泗水河上游水军不敢妄动后，牛纯主力9万大军在迫击炮与煤气罐大炮的掩护下，成功渡过了泗水河。

由于牛纯物资充裕，冬装齐全，面对首次渡河作战，牛纯除了现代购买的水上浮箱搭建浮桥之外，还命令手下大军利用《武经总要》教学，少量制作了蒲筏、飞絙（gēng、浮囊、皮船、木罂、械筏等一系列装备，并进行了伪实战训练。

蒲筏就是用蒲草扎成的渡河工具。根据《武经总要》记载：“蒲筏者，以蒲束九大围，颠倒为十道，缚如束枪状，量长短为之。无蒲，用苇。”也就是说，蒲筏就是用一束束的蒲草扎成简单的小筏子，类似于竹筏一样。不过竹筏是扁平的，而蒲筏是扎成捆的。

飞絙，所谓絙，指的就是粗绳。飞絙，就是连接河两岸的大绳子。《武经总要》记载：“募善游水士，或使人腋挍浮水，系绳于腰，先浮渡水；次引大絙于两岸，立大柱，急定其絙。使人挟絙浮水而过。”

白话就是：如果士兵过河，可以先找水性好的人，让他们带着绳子过河，然后在两岸定下柱子，再把大绳拴在柱子上。这样，就等于在河上架起了“绳子桥”。士兵渡河的时候，把自己的兵器都戴头上，然后拉着绳子就能过河了。

这种方式一般是大军奇袭或者是急速奔袭救援时渡河用的，使用飞絙渡河的军队，一般都会做几十道飞絙用来渡河。求的就是一个速度。

这种渡河方式非常不适合牛纯这样靠物资作战的军队，不过牛纯也安排人训练了，以防万一嘛，能多学一种方式是，以后万一牛纯不跟着开挂的时候，也能用的得到。

得益于牛纯手头充裕的物资，靠着姜汤、感冒药和救生服，菜鸟飞絙手们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要是搁射雕世界其他势力，不死十几甚至几十上百个水鬼，那都是瞧不起1月份泗水河的温度，以及5余米的宽度。

接下来的浮囊就是蒙兀人的拿手好戏了。浮囊是用整个剥下来的牛羊皮缝合起来，吹满气后扎紧，这样就成了一个巨大的气囊。人把气囊拴在腋下，就可以趴在上面或者抱着过河。

皮船和浮囊大差不差，也是蒙兀人拿手好戏，《武经总要》记载皮船：“以生牛马皮，以竹木缘之，如箱形，火干之，浮于水”。

也就是说，这种船使用牛马皮做成箱子形状，其边缘是用竹子或者木头框成形，用火烘干之后，就可以当小船用。不过，一个皮船只能坐一人，如果两个皮船用竹竿连起来，就能坐三人，但是使用寿命很短，一般只能往返十多次。

然后是木罂，《武经总要》记载：“缚瓮罂以为筏。瓮罂受二石，力胜一人。瓮间容五寸，下以绳勾联，编枪其上，形长而方，前置筏头，后置稍，左右置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