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2 / 8)
无论关山月如何解释,在夏鸥的心底,她早就对她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就像当初在学校的门口,她明明有机会可以接她走,当她想要喊妈妈时,她又假装没看到。
整件事里,从头到尾夏鸥都不觉得是自己冷血,是自己的希望被无视到足够多时,才会渐渐演变成了绝望。
自始至终,
无论是夏望舒也好,
又或者关山月也好,
他们从头到尾首先考虑的永远都是他们自己
是他们的自私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这个过程之中,
她就像个被人攥在手里的气球般,想起来的时候就牵过来看一眼,不想看见的时候就丢的远远的。
那根连带着血缘的绳子捆住了她这么多年,哪怕是水头村的六年也没能切断这根绳子。
因为绳子的那头,
握着的人压根就不是她,
而是夏望舒和关山月。
如今,夏望舒病倒,关山月恰逢其时的出现。
这就像一个轮回般令夏鸥觉得自己始终在亲情这个弯里绕圈子。
她觉得自己被困在这个圈子里原地踏步了太多年了,所以如今无论是夏望舒有没有病倒,又或是关山月有没有找来。
夏鸥都打算在水生的事情结束后,她便带着他一起逃离这个地方。
在此之前,她不想再跟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生出什么牵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