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九年义务教育都毕业了吗？（1 / 7）
席九微蹙眉，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眼。
门外围了一大群人，还都是看起来年纪不怎么大的小女生。
手里拎着菜篮子。
或者背着包。
正乱七八糟的，往大门上砸东西。
怒气骂声不断。
什么难听什么有。
“席总，”就在这时，助理进来禀报：“和昭颜的粉丝，又来门口聚众闹事了。”
席蓝皱眉：“老规矩办。”
助理点头：“是。”
一个“又”字，及席蓝的话，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
席九柳眉微蹙：“她们是干什么的？”
席蓝一愣：“你不知道？”
席九眉心拧的更紧：“我该知道？”
席蓝：“……”
白秋连忙小声解释：“和昭颜的粉丝。”
原来的席九那些记忆，因为太过杂乱，而且太过矫情和羞耻，她并没全部读取完。
压缩在精神海角落。
只在需要时，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