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南宝衣第一次见皇帝（4 / 5）

南宝衣听着，便觉得这令牌大约是个好东西。</p>

她果断替萧青阳收下了。</p>

本欲告退，可是她终究忍不住：“您——”</p>

“你是想问朕，为何如此迁就皇后？”</p>

南宝衣沉默着，清凌凌的丹凤眼满是疑惑。</p>

萧渝从琴案底下，取出一张面具。</p>

是个白狐狸脸的木雕面具，狐狸眼笑得弯如月牙，又漂亮又狡黠。</p>

只是面具漆色斑驳，边缘被磨损得严重，大约很有些年头了。</p>

他轻抚过面具，桃花眼里藏着纵容：“朕，曾杀了她最爱的人。朕，曾对她强取豪夺，是朕对不住她。但凡她所求，但凡朕能做到，朕不惜性命不惜江山，也定要为她做到……”</p>

冬阳透窗而来。</p>

他坐在光里，明明是个被世家唾弃的废物皇帝，可南宝衣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些许锋利暗芒。</p>

像是宝剑藏于黑暗，像是星辰隐在云层里。</p>

这一刻，南宝衣突然觉得，被夺走权势二十年的皇帝，似乎并不是世家眼里那个窝囊废。</p>

她不敢多问。</p>

她恭敬地行了退礼，去找萧青阳了。</p>

她把令牌交给萧青阳，对方态度淡淡：“放案上吧。”</p>

南宝衣放下令牌，纠结地望向萧青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