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一碗水端平（2 / 3）

张默微笑道：“是的，收集是人类共同的乐趣，对我而言收集名表所能带来的乐趣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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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如果不是有过之前的交流，我也会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在不远处听着采访动静的威尔斯多夫，压低声音对奈尔吐槽道，“张的采访经验，可比两年前要优秀很多。”

奈尔笑着耸肩道：“也许这就是一种另类的久病成医吧。”

威尔斯多夫挑眉道：“哈，奇怪的表达。”

几分钟后，结束了采访的张默也加入了二人的讨论：“你们怎么都来的这么早？”

“这里可是今年最佳的宣传场地。”奈尔笑道，“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我们敬爱的威尔斯多夫先生就花了足足半小时来宣讲劳力士的理念，并赢得了记者们的一致好评。”

“这没什么可不掩饰的，哪怕是我们也不会错过免费的宣发机会。”威尔斯多夫不以为意道，“反倒是奈尔，到现在居然还没有行动的打算，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奈尔微笑道：“放心吧，我早就做好了安排。”

三人闲谈间，一位身穿香奈儿西装的中年男子，便走到了记者们的摄像头前。

奈尔说道：“这是我们的创意总监，我把宣传新表的工作交给他了。”

威尔斯多夫调侃道：“哈，你可真够狠的。”

“这不能怪我。”奈尔耸肩道，“我已经明确在集团内部提出了反对意见，但他们并未采纳，现在自然也不能找我来背锅。”

张默笑着吐槽道：“你到底是有多不看好你们的拍品啊？”

奈尔说道：“相信我，这块腕表最终的成交价越高，我们收到的批评就会越多。”

面对这位悲观的香奈儿ceo，张默实在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对方了。

拍卖会即将开始之时，他终于坐进了阿贝尔安排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