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程文(2 / 3)
玉棉赶忙应声退下,过了一会儿,就见程文神情疲惫,脸上带着不满的情绪走过来给祁阳行礼。
祁阳心里有些尴尬将程文给忘了,面上不显,但语气明显有些缓和的说“免礼”
玉棉退下后,屋里就剩下两人,两人对视有些面面相觑,祁阳清了一下嗓子说道“程大人,本宫知道这样将你直接绑过来,是有些失礼,你有不满很正常。”
“兄长去后不久,朝堂各方势力重新分配,东宫案虽然重新进行审理,还了本宫外祖家和兄长清白,你们也保住了性命,但是陛下的疑心病一直很重,你这性子呆在京城很危险的,本宫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程文审视的看着祁阳“殿下,草民已经被罢官了,不必称草民程大人了,殿下说草民呆在京城很危险,那因何只带草民一人来此呢,受牵连被罢官的可不止草民一人。”
祁阳有些好笑的说道:“那程先生以为呢,被罢官的确实不止先生一人,但像先生这样桀骜的性子唯先生一人。”
其他人应当不会像程文这样没有分寸,自己去往刀口上撞,这是祁阳的心里话。
程文摸了摸下巴问道:“殿下的目的是什么呢,草民自认为长相比不过谢侍郎,且草民年岁长殿下十岁有余,自认唯一比谢侍郎强的就是草民的学问,殿下应当不会是看上草民吧。”
祁阳一阵无语,没见过如此自恋的人:“实话告诉你吧,是兄长要我这么做的,他在遗言中写你是国之栋梁,你有才,但性格太过放荡不羁,要我好好保护你。”
“总之,兄长交代本宫的,本宫已经做到了,你在这里想做什么随你高兴,只要不杀人放火。但是只一条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离开乾州的。”
“事情本宫已经解释清楚了,你出去吧。”
程文听完后面上极为震惊,连行礼都忘记了,跌跌撞撞的走出来,还差点和玉锦迎面相撞。
玉锦看着程文从公主房里出来,像失了魂儿一样,有些疑惑,不禁问玉棉“姐,你说殿下和程大人说什么了,整个人看着失魂落魄的。”
玉棉用手敲了一下玉锦的脑袋:“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公主做什么少打听,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玉锦揉了揉被玉棉敲过的地方:“我知道了姐,你别打我了,每次你敲的都可疼了。”
“疼,你才长记性。”
玉棉进去将包裹递给祁阳:“殿下,东西收拾好了,您现在就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