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蔡攸（2 / 3）

“贤弟！你怎么看老鸨这个人？”

蔡心仔细想了想道：

“满嘴谎话！八面玲珑！心狠手辣！滑不溜秋！”

蔡心看不上老鸨的人品，看她就像看牛粪一样，生怕沾染自己一身臭气。只是他不知道，老鸨看他也像瘟神一样，能躲就躲，能避则避。唉！他俩就是半斤对八两，乌龟看王八，谁也看不起谁，谁也瞧不上谁！

其实能做事的人都有一堆臭毛病，行走在律法边缘，无视道德，不讲规则，在社会底层混得如鱼得水，生存能力极强。知道蔡心与老鸨势如水火，得提点这小子几句：

“蔡心呐！世道艰难啊！尘世中能活滋润的万中无一。你看老鸨在这混的风生水起！如果换作你，自问比她强吗？不要小看任何人！

不要把道德放到生存的首位，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讲道德！咱们都没那个资格，得生存下去。当命运撑握在自己手中，到那时，我们再来谈谈怎样做个有道德的人！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切记！”

蔡心见他说的真诚，并不是糊弄人的鬼话，除他爹外第一个给他讲这样的道理的人，心中顿生感激之情。心与二郎靠的更近一步，赶忙鞠了一躬，行礼道：

“谢二郎提点！小人感激不尽！”

他爹也给讲过相似的话，不是他不听，也不是觉得没道理，就是单纯的叛逆，单纯的对着干，毫无道理可讲。

外人给讲的道理他就能听进去，说难听点就是贱。

生活中的人都有贱的这一面，就像别人的老婆就是香，这是所有男人心中的贱性，也不想想，自己的老婆也是别人眼中的香。

“孺子可教也！”蔡二郎拽了一句文雅词，“你知道老鸨身边的那个叫狗子的人吗？多与他亲近亲近！鼠有鼠路，蛇有蛇道！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

“小人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