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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的日子,是难得的休息日,不过,我也不能睡懒觉,要去给父母请安。因为家中孩子都要去书院,所以,每次休沐日都要见父母请安,因为父亲也是这日休沐,所以要一起去正院。
来到正院,夏侯松原已经在座位上了,若竹也到了,给父兄行了礼,我安安稳稳的坐在最下首的椅子上。
过了许久,林清琳才带着若兰匆匆而至,原来若松又病了。这个若松真是个病秧子,我到京都时他便生病,没过多久,又病了。夏侯松原也是习惯了孩子们的各种疾病,从如风,到我过去几年卧床,再到若松。还好,若松生病是家常便饭,大家并没有因为他而失去兴致。
行礼完毕,众人归座,夏侯松原对若竹说,“明年就要秋闱了,你要下场吧?”
若竹说,“是,先生是说,我可以明年春闱下次一试了,不然,下一次要再过三年,也就是四年后,太久了。”
“不错,应该是过些时日,大约中秋过后,就会有上御,明年开恩科,到时候还会定好日子,秋闱和春闱一并公布。我那日听说,明年春闱的主考可能是方学安,北闱的。”夏侯松原摸摸胡子,淡定的说。
“方学安?”若竹喃喃读出名字。
“翰林院副学政,方学安。我也一时找不出熟人可以介绍认识。”夏侯松原看看林清琳,“你也去问问你哥哥,可有熟悉的人,可以辗转相识。中秋后才会有上御春闱的时间,到考前一个月才会正式公布主考官,还有些时间。”
大家均沉默不语,若兰忽然说,“二哥,你可以问问赵鸾,他家是皇商,人头熟。”
夏侯松原皱起眉头,“胡闹,考官一事是何等机密,怎么能四处问人?”
林清琳横了若兰一眼,“那个赵鸾也要考恩科,你告诉他,不是给他机会,占了你哥哥的名额?”
若竹听了偷偷笑了,“母亲,那倒是不会,每次春闱,是全国的举子都在南闱北闱考试,考中的人,还要到京都考秋闱。光是这些人都好几千,不差一两个名额。而且,儿子有真才实学,不用担心。”
若兰被母亲刺儿了,正是不满,撇撇嘴,“那倒没那么自信吧,赵鸾可是书院最博学多才的学生。”
夏侯松原皱着眉毛,每次家里讨论一点正经事情,总是要被妻女搅和,“好了,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对外说。”
沉默了一会儿,夏侯松原对我说,“如雨,你去书院,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