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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赵鹄有点无措的样子，让如雨一愣，她本来以为赵鹄有了全面的计划，“你是不想，还是不能？”

“我每天恨不得直接一刀杀了他，你知道我每次想起在山谷中看见的惨状，我有多恨吗？

所以，参与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

我也想过，血洗莫氏，是不是太残忍了，但是，一想到母亲用残肢在石壁的血书，我就不可能平静，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赵鹄忽然激动起来，头上的青筋暴起，人也激动得站了起来。

如雨走过去，拉过他的手安抚他，“赵鹄，我懂，我知道，你的恨我感觉到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轻轻的拍着赵鹄的后背，好像安抚一个生气的孩子。

赵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半晌才平复下来，“对不起，如雨，我不该对你吼。”

“没关系，我懂的，我也经常会想起那个场景，所以，我一直都对你愧疚，我知道我的血不干净，我会帮你报仇的。

只是，求你不要伤了赵鸾，他什么都不知道。”如雨说到赵鸾一脸温柔和眷恋。

赵鹄平复了心情，冷冷的看着如雨，“我答应过你不会伤你也不会伤他，一定会做到。

夏侯松原已经死了，我不会再记恨夏侯家的其他人。

至于其他，你不用管，我有能力自己复仇。”

如雨知道他是因为赵鸾，她护着赵鸾，令他不快，但是，本来就是两件事情。

赵鹄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头都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