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兽欲（2 / 4）

“能力的本质？”宁汉青喃喃道。

“不错。”

胡峰云搬来了凳子，靠坐着。

“无论是诡、异、魔，神、圣、念，这些力量其实都是来自于心。”

“人心。”

胡峰云从怀中掏出烟盒，习惯性地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角，道：“这个世界能获得超凡能力的途径，细数有很多，但总结不过是两种。”

“第一种，也是最正规的一种，便是以镇魔司为代表的立命，以坚定不移的理念，沟通浩命，获得力量。”

“而第二种，就比较邪了。”

胡峰云买了个关子，看向宁汉青，问道：“你是否会奇怪，某些世家子弟，某些人，明明没有理念，没有立命，却也有超凡的能力！”

宁汉青点了点头。

胡峰云解释道：“那是因为他们获得能力的途径，并非通过浩命，而是类似于妖邪。”

宁汉青瞳孔一缩，不敢置信道：“什么？”

胡峰云摆了摆手，示意宁汉青不必紧张。

“这其中关系很复杂，我就简单地说。”

“其实在每个人心中，都存在兽欲，比如暴虐、暴食、嫉妒、色欲、贪婪等等，有些是先天具有的本能，有些是后天养成的情绪欲望。而人之所以会化作诡异，便是因为兽欲的影响，当兽欲无止境地膨胀，到达一定阶段时便会化作魔心。”

“魔心会腐蚀人心，诱惑人的意识，干预人的判断，而人若是不够坚定，人心羸弱，便会被魔心所乘。”

“但在平常，道德为笼，法律为锁，兽欲被锁在笼中，困在人的内心世界，无法真正成形，步入现实。”

“但…道德不存，法律无用。法律不存，道德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