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怒(1 / 4)
存在既是影响。
“诸位贤兄是怎看待这位先生的呢?”
纵是破船,也有三斤烂钉子。
此刻围在一起在雷鸣乡某处聊天的,就是这个乡的所有富户,他们向黄巾供出许多粮食,侥幸家中人丁不曾损伤。
虽是元气大伤,但比起小门小户来,他们却从容的多,更是打算要用钱币去收买乡人的土地。
“贤弟啊,你莫非是有什么小心思不成?怎么谈到那位身上了。”
较胖的人言道。
因着黄巾是因巫觋贤良师张角而起,所以他对‘先生’这位巫师也是讳莫如深。
“岂敢,岂敢,只是心中有些担忧罢了。”
“担忧些什么?”
另一人问道,汉时人以蓄须为美,可他颔下无须,只鼻下有两撇八字胡,这般样貌,在大汉,估计是走不上仕途的。
“这……”
“贤弟怎么吞吞吐吐,是恐言之不吉?”
八字胡追问。
“贤兄所言,正中我心,某正是忧虑此言,不吉啊。”
“哎,我知贤弟担忧什么,可忧愁又有什么用呢?不过又是一个贤良师罢了。”
说这话的脑袋较大,就先称他大脑袋好了。
张角未灭,先生又起。
这副施粮于天下,笼络人心的模样,叫他们见了,心中怎么能不生出担忧呢。
“贤兄慎言!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