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你要练剑（2 / 3）

但下一秒，她就回过神来，一脸惊恐地看向旁边凭空出现的，穿着深黑风衣，脸部昏暗模糊的怪人！</p>

“如果我是你，就会先看看其他人的反应。”</p>

观者挨着衣柜，竖起一根手指，做出噤声的手势：“想跟我说话，在心里默念即可。”</p>

索妮娅看向洛依丝和阿黛尔，阿黛尔正在点击空气，明显是在沉迷光幕里的节目；而洛依丝此时正好从盥洗室出来，经过观者的时候，她看都不看一眼，仿佛眼里根本没有观者的存在。</p>

索妮娅低头看地面，旋即什么都明白了——观者并没有影子。</p>

强忍着开口的欲望，索妮娅心里问道：</p>

「你到底是什么人？」</p>

“我名为终末观者，你可以叫我观者，如果你年纪轻轻就这么健忘，我只能推荐你戒色……”</p>

「你知道我不是问那个。」</p>

“但我能回答你的就只有这么多。”</p>

观者说道：“而且你知道吗，我以前最讨厌就是有人故弄玄虚，特别是那种拿捏着重要秘密却一副‘还没到你该知道的时候’的姿态，更是让人恨不得将他屎都打出来。”</p>

索妮娅没说话，只是看着观者。</p>

观者点点头：“对，就像你所说，我现在也变成了那种故弄玄虚的人，因为——我发现这的确很有意思。特别是看见你明明气得跳脚还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让我感到不虚此行。”</p>

“不过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人往往会长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或者说，比较讨厌的人，通常都活得比较长。”</p>

索妮娅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顿时毛骨悚然起来。</p>

「你能聆听到我的心声！」</p>

“如果听不见你的心里话，那我跟演默剧有什么区别？”</p>

「但你不能——你不尊重——我连心灵的自由都被你剥夺了！？」</p>

“放心吧，剑姬，我不是你的敌人。”观者说道：“我现在甚至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如果你真的强烈要求，我可以不出现在你面前。”</p>

「那你究竟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