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3 / 3)
又恢复了一日,现在的陈小渔才是真正的神清气爽,他侧过身看向灌既菜园还不忘捧书翻阅的程老头,心想着难不成这么大岁数还要苦读诗书考取功名,自我升华地感叹世道艰难,或许这就是吃人害人的科举制最显眼的弊端吧。
晴朗的阳光洒在菜园的田埂上,洒在园外的水珠裹着泥灰也能波光粼粼。
“怪不得古人都想隐居,还是种田好啊!”陈小渔舒展筋骨,放声感慨。
浇菜园的程老头突然停下手上的活,训斥道:“发什么神经,白吃饭啊!歇够了就继续干活!”
闻声,陈小渔咕噜起身,拎起水桶,连连应道来了来了。
就在这时,赶集回来的老妇人推开半掩的院门,脚步匆匆,似乎有什么急事。
程老头合起手上医书,都囔道:“你个死老太婆,急什么急啊,一把年纪要是摔一跤,怎么得了?”
虽然语气有些愠怒,但字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关心。
不过老妇人现在可没精力回味字眼里的关心,她匆忙抢过陈小渔手里的水桶,说一个字喘一口气道:“娃娃,快跑吧!我看市集上的告示啊,有张你的画像!听买菜的老人们说啊,是神沧国王宫里下得通缉令,说画像上的娃娃偷了王宫什么御膳房的猪!”
“啊?啥?”
一脸懵逼的陈小渔瞠目结舌,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结结巴巴道:“我偷猪?我这么离谱的吗?”
“奶奶是不会信他们的!你快点逃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不管不顾的老妇人拉扯着陈小渔就要往屋子里走,似乎还要给他拿些个盘缠。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骑快马飞奔而来,座上之人徒手凝聚三柄灵气飞刀,大声喝道:“你就是陈小渔?神沧王令!贼人休走!”
“我想走,你也拦不住啊!”
陈小渔刚想撇开老妇人扯他衣服的手,突然意识到马上之人手中凝聚的三柄飞刀,立马放弃了用“瞬间转移”开熘的想法,双手背后义正言辞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乱抓我!”
飞马一跃而起撞开院门,那马上之人摘下腰间令牌,将其高举,正声道:“我乃王族卫军,飞马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