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梦境空间（3 / 5）
“那还有假？”
杨开一副发小脾气的模样，其实是在掩饰尴尬与羞臊。
便宜老娘自己看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徒弟来一起看，这换谁受得了？
“好了，好了，说正事。”
顾清璇目光变得柔和，走过来上下一番打量，怅然道：“儿…这些年过得如何？”
问前身吗？
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不过，杨开却没展露出来，微微一笑道：“还好，也就那样吧。”
“儿子，你长大了呀。”
顾清璇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颇为欣慰，而后突然将脸凑了过来，还用手捅了捅杨开，挤眉弄眼道：“感觉如何呀？”
本来，气质与打扮挺端庄大气的，现在被她突然做出这副模样，就很有违和感。
杨开瞟了她一眼，明知顾问道：“什么感觉如何？”
这就完了，不再多关心两句？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前身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他这个老娘了，记忆中她是这副模样吗？
好像…是吧？
有些不确定。
她以前是皇后，在人前总是要端庄大气的。
顾清璇不知杨开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白了他一眼，便将话挑明道：“就是梦境中的生活呀，羡慕吗，想要吗，很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