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赋新词强说愁（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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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手上的刀猛然在磨刀石一拉，金属在石头上碰撞声音，响彻整个老笔斋。
顾言回头平静看着他，眉眼间平静，平静到让宁缺有些被适，同时给宁缺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他讷讷不知该如何言语，强行镇定意图一笑解尴尬，却不料呃的一声打了个酒嗝，味道很是难闻。
闻着酸腐酒气，一晚上了竟然还没有散，顾言微微蹙眉，将刀重新提了回去，推开了窗户，不悦瞪了他一眼，她看着宁缺尽可能平静问道：“昨天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管不着，说说这些天在书院里学了些什么，只是在旧书楼吗？”
宁缺接过桑桑递过来的浓茶，急忙灌了两口，看着坐下来的两个人，认真把自己在书院里的生活向顾言讲了一遍。
“勤勉，我只能说勤勉，不会修行，有用吗？”
听着宁缺每日必进旧书楼，顾言没有太高兴，眼角的纹皱的更深了些后，继续接着问道：“知道了二层楼吧。”
“知道。”宁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如实招来。
顾言微一思考，认真说道：“你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能进二层楼？”
宁缺一愣，摇头回了句：“但凡能进那种地方的人无一不是修道天才，而我根本不能进行修行，根本不敢对进入二层楼生出任何痴念。”
说完之后，便走了下去。
……
……
早出晚归似乎成了宁缺这几天最重要的事情，还在醉酒之际，宁缺便又踏上了去往书院的马车，直到夜晚将至，而这一次宁缺，却是徒步走了回来。
神情凝重，且没有说任何的话，就跑到了后院，将那个杀人的箱子给重新翻了出来。
桑桑没有理会，顾言则微微一怔，完全没有想到怎么一回事，许久后，宁缺才重新重装上身。
短暂的沉默，温和的笑容，落在不同的人眼中有不同的含意，顾言清楚宁缺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趁着夜色，将宁缺提落到了老笔斋房屋上，并指着远处的皇宫说道：“知道那里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