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第一次,正式斗法(1 / 1)
端木漠荒,一定是端木漠荒,就是他,刚才听说他学院逃课了,除了他,我没有仇人。
此恨绵绵无绝期!!! 某人站在院子里大恨许久。 咳咳张祇元动作迅速的擦了擦嘴,随后背着双手在院里里踱步。 片刻后,找回了状态,神情间流露出平静和威严,便离开了院子,重新变回人形。 如今对妖血力量的掌控已经可以做到初步的模仿了,已经可以初步解开形态的限制。 紧赶慢赶回了学堂,发现院子里,站了五六个意外的人。 张祇元所在的班级,正在空地上数羊,此刻回头去看了他一眼,也是意兴阑珊,纷纷都是满脸的生无可恋。 这里可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张祇元沉吟片刻,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灵修的诞生,本就是一个意外,最初,还要追溯到一具从天而降的尸体 张祇元眼中露出了兴趣,历史书他早已经翻阅过了,但这里讲师说的事情,显然不流传于书面。 那具尸体初并无古怪,除了服饰上与当时的地界人类不同外,四肢五官的分布都于常人无异,唯一一点值得推敲的就是从高空掉落,尸体上却没有任何一个伤口,当时的医学水平有限,也无法查明具体的死因。 古怪的事情,是从那天之后发生的。有许多人接触过尸体,回去后就没过几天就开始浑身发光,力大无穷身轻如燕,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惊奇,一番考证之后才知道可能和那尸体有关。 相互印证之下,有人发现,接触过尸体之后,他们的呼吸方式竟然发生了变化,因人而异各有不同,但又大同小异,能够让一些‘灵’留在体内 人们打消了去接触尸体的念头,因为那些接触尸体的人,最终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或是死亡,或是消失,那时候的人直接去学习已经公布出来的呼吸方式,进行测试,寻找和自己最契合的进行模仿,以此走上了灵修之路。 功法,是后世一个叫王修的人发现的一种特殊的储存灵气的方式,因为在那之前,灵入体后,亦会缓慢消散。王修走上了呼吸法的尽头,开始琢磨如何在身体里储存灵气,最终发现了气海的存在 迷迷上古,吾神往之。 显然,这段话,是这位讲师自己添加的额外知识。 张祇元回来的比较晚,刚听了一会儿,这一堂课就结束。 起身,准备自由活动。 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六人,此时纷纷围了过来,无形中的化灵气势散开,其他人见状立刻散了个干净。 原本想利用课间时间活动的人,也一个个都又回到了屋子,拥挤在窗户边上,好奇的看了过去。 端木漠荒?李宗瑞开口问了一声。 张祇元点头,脸色平静。 不错,竟然没有露出丝毫怯意。李宗瑞居高临下的点了点头。 窦不动的眼神中露出一抹认真,他在和这个家伙比较。 紫月眸子如水,秋波荡漾间,有香风飘过,一蹦一跳,走了过来,一副性格活泼的小姑娘形态,亲昵的挽住了张祇元的手臂,笑着道:你就是漠荒弟弟呀,咯咯 张祇元:哒? 额? 紫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字搞的一懵,想要说的话也停了下来。 她欲言又止,囧着脸,目光扫视一周,似乎在询问其他人,这货正不正经? 端木蓉蓉憋着笑意,她竟然明白了张祇元的意思。 少女看向紫月的眼神,有些怜悯。 张祇元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果然很蠢,自己的一个字她都接不下来。 李宗瑞犹豫着,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了句:他是不想在暗示你是一只鸡? 紫月:?—— 窦不动也有些憋笑了,但还是忍了下来,这种场合,实在不合适。 紫月皱了皱眉,犹豫着,这样的男人带回家,会不会把人给气死? 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多长了一张嘴,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气氛因为某人的一个字,莫名的发生了跑偏。 紫月平复了许久的心情,暗道有的是办法让人变成哑巴,脸上才重新杨起了明媚的光:漠荒弟弟,你是不是把我忘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那时候可小了,就这么点紫月的葱指比划了一个夸张的距离,比指甲盖也大不了多少。
张祇元忍不住想插嘴,却被窦不动打断。 漠荒兄弟,久闻其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之姿啊。 紫月压低了眸子,轻轻的瞄了一眼窦不动,这人又在坏她的好事,她想接过话茬,却见张祇元盯着窦不动,眼神显得极为认真,他整个人许久都一动不动。 紫月愣是把到嘴里的话憋了回去。 她在等,在期待着什么。 窦不动说完这句话,便在等张祇元的客套言语。 李宗瑞目光莫名的盯着两人,竟也是有所期待。 不久后,张祇元依旧一动不动。 紫月忍不住皱眉,难道窦不动一句人中龙凤,端木漠荒就妥协了? 要不也夸他两句? 端木漠屈和端木蓝花眼观鼻鼻观心,只是作为陪客的身份一言不发,显然,端木蓝花已经被调教的很听话了。 端木蓉蓉眼睛出神,忽然想起了一事,在思考张祇元翘课后去了哪里。 场中的气氛,一时间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不在说话。 不知何时,就连风也停了下来,等待着命运的调配。 学生们也都静静的等待着,一个个内心都紧绷起来,暗道果然是高手过招,不见腥风血雨,只觉天崩地陷。 此时,乌鸦从天上飞过,发出嘎嘎嘎的声音,急着寻找合适的风景。 它吃坏了肚子,它在等屎。 许久后,有一道轻微的破空声传来。 张祇元皱眉,忽然问:还有呢?你下面没了? 刹那间,忽有翔来,从天而降,直指地上少年。 窦不动愣了一下,有点跟不上节奏,道:没没了啊。 瞬息,蓄势已久的风动了,谨遵命运的调动,局势刹那间转变,翔行改道,直入窦不动眉心。 紫月想要接过话茬,却忽然被一股恐惧感笼罩,似乎这一句话,将会改变她的命运。 她乖乖闭上了嘴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香津。 客套话,夸您的意思,这个您懂吗?窦不动小心翼翼的问。 风有过一瞬间的停滞,仿佛呆了一下。 随后便吹的更急,方向也完全逆转。 乌鸦的翔瑞再次回到了正轨,眼看就要落下。 张祇元目光微动,速回道:何以见得? 风渐狂,再次转向。 翔若干,欲哭无泪,只有蒸汽上升,身体渐凉,其身随风摆动。 窦不动大脑疯狂运转,思索着对策。 何以见得?当以何为见,见之所得。是了,观他的形态气质风度神情精气神等等,一切犹如龙飞凤舞,眼神深邃仿佛幽渊,气魄处惊不变,定力如神针入海,形意似万古的顽石 张祇元随意的看一眼正在组织语言的窦不动,眼神平淡,毫无波澜。 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失败者。 这一刻,风有了明确的目标。 翔的结局,也已注定。 窦不动一瞬间就梳理好了思绪,组织好了语言,信心满满,正欲开口。 时间,不多了。 忽有一抹湿润落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