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诈尸了(1 / 4)
宗丰年现在觉得在阳台吃饭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谭静的哭声很有可能会引来周围邻居的注意,到那时,就说不清了。
“不准哭!”
宗丰年大骂一声:“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一点?”
可这一次,谭静并没有听的他的话,只是哭泣的声音小了一点,她没从宗丰年的怀里离开,哽咽的说:“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爸爸。”
爸爸?
宗丰年听到这个称谓,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只是觉得百感交集。
看来她是喝醉酒把我当成她过世的父亲了。
“爸爸不怪你,走,咱们睡觉去吧。”宗丰年说。
人啊,在夜深的故乡,喝完酒后,就容易回忆起故人,宗丰年理解这种感受,这种痛彻心扉,如梦似幻的疼痛。
他抱了抱谭静,拍了拍她的肩膀。
此时她需要一个拥抱。
一个触手可及的拥抱,一个虚假的投影,让她沉醉在记忆中,消解心中的苦闷。
宗丰年便不拦着她哭泣了,哭,有时候是释放压力最好的办法。
悲剧会使人痛苦,但同时,会净化人的心灵,这也是为什么古典文学悲剧经久不衰的原因,它不一定非要与读者产生共鸣。
只需要传达一种悲剧的力量,这种力量,并非是负能量。
它不积极向上,但干净纯粹,仿佛是大山深处的一次叹息,叹息过后,又获得了重新起航的力量。
“我好想你爸爸,可你为什么现在都不回来了,你为什么不来梦里看看我?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你在那边还好吗?”
“最近我很好,导师让我参加一个重要的电影项目,他说只要干好了,我以后将前途无量,会挣很多很多钱,呵呵。”
谭静抽了抽鼻涕,然后往宗丰年怀里蹭了蹭。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