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6章 是他！（4 / 7）

“是谁？”谢道灵问。</p>

顾青山立刻把自己所想的事情说了一遍。</p>

谢道灵静静听着，忽然指向黑暗的水渊，说：“看，当你明白这件事的时候，这些黑暗又在酝酿一道新的过去重影——这样的留影之术真是罕见。”</p>

——当一个人明白某件事后，接下来的重影才会出现。</p>

这已经跟因果律有关了。</p>

区区一段留影，都能扯上因果律，水之纪元的使徒果然是懂得知识最多的存在。</p>

两人一起望去，只见那些黑暗不断沸涌翻滚，最终具现出另一幅画面。</p>

但见画面之中，整个世界都处于战火的肆虐之中。</p>

一处宽阔的大江之畔。</p>

战斗已经进行到了最惨烈的阶段。</p>

“看，那是你。”谢道灵说。</p>

“是我。”顾青山道。</p>

两人看着一幕幕战斗的画面，以及它所走向的那个终局——</p>

女将军毅然道：“顾青山，你是人族仅存的剑仙，我记得你会那一招属于剑仙的秘剑，同归。”</p>

“住口！”一名人族修士义愤填膺，说道：“同归一旦用出来，顾先生也会身殉！”</p>

人群开始骚乱。</p>

只听顾青山站在高台上，解释道：“单凭你我两人的性命催动这一剑，根本无法战胜这位最终的魔神。”</p>

一股悲戚之意渐渐在军营中蔓延。</p>